卻觀那天靈獸說完之後,整個人五體投地,對著江流跪下,整個人身上的法則流轉。
正當對方打算自隕的時候,天靈獸愣了一下,對著江流點點頭,開始自隕。
兩道法則從對方身上分化開來。
一道灰色的法則,一道黑綠之色的法則。
兩道法則癱在地上。
場中的氛圍在這一瞬間凝滯下來。
眾人的目光,齊齊盯著地上的法則。
空中一陣狂風刮了起來,那狂風幾乎要將天穹掀翻。
一道黑光籠罩天地。
那剛剛破曉而出的日光,都要被那黑雲籠罩住。
一道黑色的袍子,那袍子好像要遮住天穹一般。
遠處一道桀驁的聲音傳來。
“天靈獸已經自隕,那兩道法則我中陰宮要了。”
壓迫感彌漫全場。
“恭迎殿主!”
空中那一尊尊中陰宮修士跪了下來。
雙手齊齊拱手,對著遠處而去。
就在那黑袍即將籠罩那兩道法則的時候,江流大聲喝道:“月嬋,還不速速出手!”
就在江流聲音落下的時候,一道白月色的光芒,從郡主府的後院之中傳來。
那白月色的光芒,直接將那黑袍擊退。
“東陰殿主,插手小輩之間的爭奪,是不是有些不要臉了?”
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
隨後一道月白色的袍子浮現在空中。
眾人齊齊抬頭看去,看向那月嬋。
“望月洞洞主,月嬋!”
東陰殿殿主眯著眼睛看著月嬋,眼神之中帶著一絲忌憚。
“你們月宮修煉的乃是月之法則,吞吐的是月之精華,何苦要和我們中陰宮爭奪這輪回法則呢?”
東陰殿殿主話音落下的時候,麵前浮現一把長刀。
那刀身幾乎是兩個人那麼高,足足有三米的長刀,出現在東陰殿主的手中。
月嬋喚出一隻拂塵,握在右手之中,兩者大戰。
空中的餘波震顫天地。
之後,那空中浮現一道聲音,是東陰殿主的聲音。
“凡我中陰宮修士,能夠搶奪到輪回法則的,賞聖子種子資格!”
“獲九法無極秘法!”
僅僅是這兩句話落下,空中那些中陰宮修士麵麵相覷。
隨後一個個臉色儘是浮現出貪婪,一個個無極境修士朝輪回法則撲去。
院落外的陳錦看著這一幕,開口了。
“新月長老,速速出手!”
“這輪回法則,隻能夠落入我月宮的手中!”
新月長老出手了,攔著那好似蝗蟲一般的中陰宮修士。
“黑水長老,出手!”就在這個時候,世子出現了。
那世子麵色陰沉的看著下方的一種人馬。
黑水長老出手了。
黑水長老和新月長老,乃是還丹境同境界的修士。
兩人之間的戰力相差無幾。
“身外化身!”在新月長老和黑水長老大戰的時候,那些無極境修士想要搶奪輪回法則。
隻是聽到那新月長老冷聲說了一句‘身外化身’。
一道還丹境初期的道身便是出現在那些無極境修士麵前,攔住那些前進我無極境修士。
地上的輪回法則依然在地上。
世子看著地上的輪回法則,出手了。
陳錦看著世子朝輪回法則而來,持劍殺去。
“陳秀,這輪回法則,不是你能夠染指的!是我的人讓天靈獸成功自隕的!”
陳秀喚出一把大錘,雙手緊握,朝從地下掠來的陳錦重重砸了下去。
“這天靈獸是我的獸寵,他的一切都是我的!”
陳秀和陳錦大戰。
空中的戰鬥一波接著一波,一道接著一道。
有還丹境巔峰強者的戰場。
有還丹境的戰場。
有還丹境初期攔著一眾無極境九重的戰場。
亦有陳錦陳秀師妹的戰場。
所有人都在大戰,唯獨所有人忽略了江流。
在大家看來一個有極境九重的修士,就連搶奪法則的資格都沒有。
沒有人會防備著江流。
江流矗立在原地,看著地上的輪回法則,一動不動。
隻因自己懸掛在脖子之上的山鬼花錢散發著炙熱。
江流有一種預感,隻有他動,哪怕動一下,迎接自己的便是致命的殺招。
那殺招不是來自還丹境,而是來自四麵八方。
還有祟沒有露麵。
那無形的殺機是祟散發出來的。
祟為什麼沒有對自己出手?
江流不解。
可江流知道的是,這個祟身上的境界,絕對是在有極境九重的範疇。
對方沒有得到輪回法則,不會突破的。
既然如此,那就是和自己是一個境界的。
可敵在暗我在明,對方偷襲自己,自己不一定是對方的對手。
“對方到底在忌憚什麼?”江流不解。
江流不管對方在忌憚什麼,可江流知道,自己不能夠坐以待斃。
雖然他也有後手。
江流默默的溝通著體內的九死之力,一道道九死之力消散在自己周身。
一道道九死之力以極為奇怪的波動散發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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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沉淪。
有極境法門。
那是自己在幽冥之中得到的法門。
三世沉淪不僅是至強的殺招,更是能夠讓人陷入幻境的一種法門。
江流不知道到底多少的九死之力能夠欺騙住祟。
既然脖子之上的山鬼花錢一直有溫度,那便代表著那三世沉淪施展的還不夠充足。
江流體內的九死之力消耗殆儘,又再次溢滿。
往返了不知道多少次,江流在身邊籠罩了無數的幻境之力。
那幻境之力用來欺騙視線,欺騙感知。
三世沉淪的奧義,便是沉淪。
刹那。
江流捕捉到了山鬼花錢冷卻的一瞬間,隻是瞬間出手。
那兩道法則消失了。
兩道法則出現在江流的儲物袋之中。
在那法則消失的時候,在那上空,一道至強的波動襲來。
“小小有極境,也敢染指輪回法則!”
那是東陰殿主的聲音,還丹境巔峰的氣息直接朝江流壓了下來。
在東陰殿主出手的時候,月嬋猛地殺向對方。
轟!
東陰殿主硬接月嬋一拂,口中猛地噴出鮮血。
可對方卻是不顧身上的傷勢,憑借著拂塵之上,打向自己的力,直接朝江流壓去。
這一瞬間,所有的戰鬥都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