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會來這裡,而看著老媽臉色不好。二人難道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
見兒子回來,任琴立馬將其拉到臥室,冷著臉道:“你怎麼把她招惹來了,你不是跟她分了嗎?難道你忘了上次她是怎麼侮辱我們的嗎?”
陳卓驚訝道:“我沒有叫她回來,我以為是你叫她的呢,我出去問一問。”
當陳卓來到客廳,肖芳芳殷勤地給陳卓倒著水。
“快坐下喝水,阿卓,我想通了,咱們兩個和好吧。畢竟我們有三年的感情基礎,這次我一定跟你好好過,相信你也舍不得我吧。”肖芳芳以一副女主人的姿態坐在沙發上笑道。
陳卓一臉厭惡地冷笑道:“舍不得?你彆往自己臉上貼金了,該乾嘛乾嘛去,這裡不歡迎你,咱們兩個已經一刀兩斷了。”
見陳卓這種態度,肖芳芳卻不慌不忙。她今天穿著一身乳白色的連衣裙,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並故意在陳卓的麵前露出大腿處的一片雪白。
“阿卓,你不是說過喜歡我的大長腿麼,我剛特意洗了個澡,今晚人家都是你的,你想怎麼整都行。”
說完,肖芳芳很有自信的摸著自己的白玉般的手臂。
“彆發騷了,我對你不感興趣。”陳卓彆過臉。
“咱們兩個的感情在那裡放著呢,雖然中間有些不愉快,但是畢竟我當過你一任女朋友,你不能始亂終棄。”肖芳芳反駁道。
陳卓有些想笑,是氣的想笑:“我始亂終棄?肖芳芳,你要不要點兒臉?是誰當初舔著臉去找劉海兵,並上了人家的床。又是誰一點羞恥心都沒有,爬上大自己十多歲大款的床?”
“陳卓,夠了。是不是當了大領導,就想著怎麼拋棄我,中傷我?我也是被劉海兵這窩囊廢給騙了,至於什麼大款,都是沒有的事。”說完,肖芳芳不由得看向臥室的門縫。
“你到底想乾嘛,我隻說一個字:滾。”陳卓沒有了耐心。
“你好絕情,既然這樣,要是我向縣組織部反應你作風不正,想想你這盤龍鎮黨支部書記的位子就危險了。你可在公示期,不要逼我將事情搞砸。”
一聽這話,陳卓心中吃驚不小。沒想到她也知道自己即將上任鎮書記的事了,原來如此,見自己當官了,又貼著臉過來了。
陳卓盯著肖芳芳看了好一會兒,他幾乎快認不出對方了。綠茶婊?這個女人怎麼變成玩這種下三濫手段的玩意兒了?
真是近墨者黑啊。
“你到底要想怎麼樣?這裡是我家,談話不方便,去地下車庫說吧。”
畢竟老媽在這裡,陳卓不想讓老媽擔心自己。
“阿卓,其實我對你一直念念不忘。我們合好吧,我會和以前一樣認真的去對待我們的感情。”說著,肖芳芳故意將自己的領口拉低了一些,露出了那誘人的一片白。
這女人還在色誘自己,難道她不知道,她在自己心目中就是一坨屎麼。
陳卓二話不說,拉開門向地下車庫走去,而消芳芳緊隨其後。
一直在臥室偷聽的任琴不由得歎了口氣,不過她卻放下心來,好在自己的兒子立場堅定,並沒有被這個狐狸精給魅惑住。
地下車庫,陳卓給自己點了根煙,並冷冷地盯著兩米開外的身影上。
抽了口煙,他淡淡道:“說吧,什麼條件?現在沒有第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