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峰想辦法的時候,劉處長站出來解圍了。
“錢乾事!就算是易峰他去了梅家彆墅,也不能證明他就有盜竊行為吧?他盜竊了什麼財物?有證據嗎?”
“這個。。確實丟失了一些金飾品,我們還在尋找調查!還沒找到。”
這些東西,一輩子也找不到了!
普天之下,隻有易峰知道,東西都喂養給空間了,剩下的就是雜質了。
“既然找不到丟失的財物!不能僅憑一個人的口供,就定我們自己同誌的罪吧?”
劉處長將‘自己同誌’四個字咬的比較重,錢乾事也聽出了弦外之音。
這種事,沒有確鑿的證據,誰願意給自己人形象上抹黑?大家都不好看。
更何況,一個普通的入室盜竊,丟了一點財物,不適宜公開宣揚。
完全可以可內部處理,私下調解嘛。
錢乾事清清嗓子。
“嗯,劉處長說的對,證據鏈確實不完整,這事以後再議。那我們就說說最後一個,也是最主要的問題。”
大家都知道,梅家的核心重點,就是最後的爆炸案這事。
梅家不光死人了,更重要的是丟了麵子。
本地部隊上的一個小乾事帶著一個班小兵,赤手空拳大搖大擺的從梅家壽宴上帶走了一個下屬。
不但攪了壽宴的局,還讓梅家老三的媳婦命喪當場。
這讓彆人怎麼看梅家?
梅家還怎麼在江中市混?這就是奇恥大辱!
以後彆人就敢隨意在梅家頭上拉屎撒尿。
那個踢雷管導致爆炸的小兵易峰,就是他們梅家要拿來儆猴的雞。
老大梅守業連夜趕回江中市,和兄弟倆商量此事。
可他們沒想到,這個易峰不是個普通的小兵卒,背後有人撐腰。
“大哥!江中的警察串通部隊的人,不明不白的就把那個小兵無罪放了,說會來道歉。”
“我要一個小兵道歉有個屁的用?”
老三對易峰有喪妻之恨,最是憤怒。
“他媽的。我現在就派人守在嶽山部隊門口。隻要那小子出門,就讓人砍死他。桂園不能白死。”
老二梅守方瞪了老三一眼。
“就知道衝動!你有幾個腦袋?敢和部隊這麼硬頂硬的乾?”
“你二哥說得對。這個事我們有理,不需要那些見不得光的手段。”
“那咱怎麼辦?江中市的這些軟蛋都不敢得罪部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