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鳴一馬當先,直奔遠處的匈奴營地而去,
經過這段時間的練習,除了射箭差了點之外,陸鳴的騎術和武藝都有了比較大的提高,再加上馬鐙和馬鞍的作用,
幾乎已經達到人馬合一的程度,即便和匈奴人還有些差距,但是對戰鬥力的影響已經不大。
兩千人的騎兵奔馳起來聲若雷鳴,遠處的匈奴哨兵剛要吹響號角示警,幾支利箭破空而至,穿透了他們的身體。
沒有理會他們倒地的屍體,陸鳴率人奔馳而過,速度越來越快。
營地外圍的匈奴人此時也發現了陸鳴這隊人馬的存在,立刻上馬準備進行抵禦,漫天的箭矢直奔陸鳴等人而來,
陸鳴揮舞長刀,撥落射來的箭矢,尤其是戰馬身前的區域,簡直被他防禦的風雨不透,
其他將士做不到陸鳴的防禦程度,被一些箭矢射到身上,卻隻發出叮的一聲,毫無損害。
匈奴人的箭矢根本無法穿透明光鎧的防禦,射在鎧甲上隻能留下一點痕跡而已,
將士們胯下的戰馬也在要害部位披掛著皮甲,不懼怕匈奴人遠距離的弓箭射擊。
兩輪箭雨過後,陸鳴已經衝到匈奴人麵前,掄起長刀向前方劈去,
驚慌的匈奴人放下弓箭拿起短刀向上格擋,
一道寒光閃過,陸鳴的長刀劃過,從戰馬的另一側透體而出。
匈奴士兵手中的短刀被砍斷,上半身上的皮甲出現一道裂痕,胯下的戰馬身上也出現一道恐怖的傷口,
一人一馬,兩截身軀緩緩向下滑落,噴出漫天血花,
陸鳴一刀之下,連斷刀、甲、人、馬四重阻礙,人馬俱碎。
饒是趙破奴已經見慣生死,連炮打鱷魚都見過,但如此震撼的冷兵器砍殺還是第一次見,
不僅砍斷了人,那可是還有一匹馬。
被射殺,被砍殺的馬比比皆是,但是被一刀砍為兩截的馬,這可能是第一匹。
不等他多想,陸鳴已經衝到下一個匈奴人身前,同樣的操作,同樣的人馬俱碎,毫不留情。
前來迎戰的匈奴人已經被嚇傻了,立刻調轉馬頭轉身就跑,
太嚇人了,根本打不了。
此時的匈奴營地內部,
“單於,不好了,不好了。”
兩名匈奴侍衛慌張的跑進單於莫旦的營帳中,上氣不接下氣的喘息著,
莫旦麵色不悅,怒聲道:“什麼不好了,天塌了不成?”
“漢人,漢人打來了,”
“什麼?”
莫旦大驚失色,“漢人怎麼可能打來呢?
你們看清楚了沒有,來了多少漢人?”
不等侍衛回答,莫旦抄起皮甲穿在身上,拿起自己的弓箭和大刀就往外走。
此時的部落已經亂成一團,
莫旦大喊道:“能出征的和我去打仗,其他人控製住牛羊,不要被驚跑了。
都彆怕,本單於在這,看我去射死幾個漢狗給你們看看。”
沒等他上前,潰敗的人馬已經逃回營地內部,
“單於,漢軍中有…有怪物,一刀就連人帶馬都給砍碎了。”
被嚇破膽的匈奴人聲音顫抖,說話都有些不利索。
“不要胡說,什麼刀能連人帶馬都砍碎,待我上前查看一番。”
莫旦以為這是逃回來的人為了減輕罪責,故意誇大對方的實力,世上怎麼可能有那麼厲害的人,
怎麼可能有那麼厲害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