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沒看到啊,富民侯隻帶著兩千精銳就大破東越國兩萬精銳,
還有個狗屁的吞漢將軍,說是無人能敵,結果三個回合就被富民侯斬於馬下,死的特彆慘。”
有人繪聲繪色的講述當時的場景,語氣中未能親眼得見的遺憾溢於言表。
“我們沒看到你就看到啦,你也沒跟著出征啊,你就吹吧。”
見有人拆台,那人臉色一紅,梗著脖子大聲道:
“我是沒出征,但是我有個朋友出征了,
他出征了不就等於我出征了麼,我說的都是他回來後給我講的,沒有胡吹。”
沒人再和他爭論,現場隻是多了一些快活的笑聲。
城門打開,陸鳴騎著馬走在最前方,兩側的百姓看起來是如此的親切,久彆的長安終於又回來了。
“和冠軍侯帶回來的人也沒什麼區彆嘛,
難道我大漢將士已經如此精銳,隨便抽出來兩千人都能打敗東越兩萬人?”
趕來圍觀的百姓此時竟然覺得有些平淡,轉而又有些驕傲。
原來大漢已經到了不需要特彆挑選士兵,就能打出以一當十戰績的水平。
“東越人的腦子裡都裝了些什麼,這點戰鬥力也敢號稱吞漢將軍,這下臉都打沒了吧。”
此時遠在千裡之外的騶力突然打了個噴嚏,
“沒著涼啊,怎麼總打噴嚏?”
未央宮中,
劉徹和衛霍都在,太子過來露個麵後就被趕回去寫作業去了。
攤丁入畝的執行情況,鶯歌海鹽廠和石碌鐵礦的建設情況,以及交趾郡煤礦的開采情況成了陸鳴的主要彙報內容。
“石碌鐵礦的品質竟然如此之好,如今提前被挖掘出來,地方雖然偏了點,以後也是戰略要地啊。”
鐵礦,尤其是高品質的鐵礦,代表著無數優質的兵器和盔甲,必須掌握在自己手中。
知道石碌鐵礦的出鐵率竟然高達五六成後,劉徹忍不住感歎這座鐵礦的品質之高。
相比之下,內陸地區的這些鐵礦要差上許多,
同樣的一百斤礦石,能煉出來三十斤鐵就已經算不錯了,差了將近一半。
“我大漢國土如此廣袤,品質上佳的鐵礦就隻有這一座麼?”
不滿意,劉徹非常不滿意,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世界上有那麼多優質的鐵礦,如今卻不屬於大漢,難道不是一種巨大的浪費麼?
那麼好的礦場給了袋鼠,給了那些被流放的罪犯,簡直就是犯罪。
“陛下,以我帶來的國家地圖而論,石碌鐵礦確實已經是最好的了。
除此之外,想要產量又大品質又好的鐵礦,最近的就是那裡。”
陸鳴沒說出名字,但是在場的眾人卻都知道他說的是哪裡。
“要不…咱們先把罪犯流放過去?”
劉徹突發奇想,
彆管能不能守住,先占上再說,
以後提起來也是自古以來的應許之地。
好家夥,真要是這麼做的話,“流放嶺南”這句話就有了新的解釋,
澳大利亞也在秦嶺南邊,同樣也是嶺南。
以後誰要是被流放嶺南,還得先問一句究竟是哪個嶺南。
“陛下,飛剪船要是造好了也不是不行,不過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都不會有人和我們搶的。”
大英也是從1788年開始才向澳大利亞流放罪犯,
也就是說在此之前,將近兩千年的時間內,沒有人來爭奪這片大陸。
飛剪船的速度是風帆船舶的巔峰,每小時可達三十公裡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