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啊,你怎麼不笑了?”
陸鳴笑嗬嗬的看著他,“你不笑的話,可就輪到我來笑了。”
笑容沒有消失,隻是從骨突的臉上轉移到了陸鳴幾人的臉上。
趙破奴更是放肆的哈哈大笑,“讓你話多,悲劇了吧。”
骨突不敢相信,“仆延,你竟然敢背叛我,是誰把消息告訴你的?”
自己已經在防備仆延,沒有把襲擊富民侯的計劃告訴他,隻有少數絕對心腹才知道這件事,富民侯為何會提前做出準備?
沒有人回答他,隨著陸鳴一揮手,仆延立刻率領侍衛開始圍剿骨突等人。
陸鳴帶著趙破奴和樓居二人退到一邊,靜靜的看著他們兄弟二人上演的好戲。
“富民侯,你們這是……”
樓居的腦子現在還沒有完全轉過來,先是骨突暴起發難,他之前的乖順全部都是裝出來的。
結果富民侯早有準備,不知道什麼時候策反了骨突的弟弟,現在是兄弟倆帶人打了起來,富民侯反倒成了看客。
“富民侯是怎麼看出來他有問題的?”
骨突已經乖順的像狗一樣了,正常人就算不怎麼信任他,也不會去懷疑他,還去策反他的弟弟吧?
“他能第一時間派人去給伊稚斜報信,卻又能特彆乾脆的對我們投降。
前些天我的所有要求,包括讓他們遷徙到遼東郡附近,他都沒有多問一句話,這顯然不正常。”
遷徙到遼東郡,這麼大的事情都不多問幾句,說明他根本就沒有考慮過真的遷徙過去,他的答複隻是敷衍而已。
懷疑一旦成立,證據自然容易找到。
陸鳴將計就計,給仆延一個表示忠心的機會,由他來鎮壓這次襲擊。
“仆延,你是要毀了烏桓麼?”
眼看落入下風,骨突還想再掙紮一下。
“骨突,放棄吧,富民侯早已識破你的詭計,你選擇了匈奴人,而我選擇了大漢。”
在他們的攻勢下,骨突的心腹不斷倒下,剩餘的人被團團圍住。
“放下武器,束手就擒。”
陸鳴起身來到他們麵前,有些不解道:“骨突,你說你好好地當個單於不行麼,怎麼就非要搞事情呢?”
陸鳴到現在都有些不太理解,都已經許諾他繼續當單於了,怎麼就不老實呢?
難道他對伊稚斜真的這麼忠心?
“我不相信你會讓我繼續當單於。”
骨突雙眼猩紅,“如果你沒有把單於的寶座許給烏牙部的人,他們憑什麼與你們合作?”
陸鳴:?
樓居:?
明明是打服的,你怎麼就是不信呢?
陸鳴真想掀開他的腦殼,看一看他的大腦是否光滑沒有褶皺。
事已至此,骨突是否相信已經不重要了。這個單於他當不明白,那就換個人來當
“仆延單於,有人叛亂該如何處置?”
“理應處死。”
仆延沒有任何猶豫,單於之爭曆來就是如此,以一方的死亡為結束。
“你要是不好下手的話,我來讓人處理。”
仆延搖搖頭,“我來就好,當初他也是這麼上位的。”
陸鳴帶著趙破奴兩人走出營帳,身後響起一片喊殺之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