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大的恩仇,幾十年過去也澹了,就好像當年日笨偷襲珍珠港,讓漂亮國的國民排著隊報名來打小日本。
可以說仇深似海,現在不是也澹了,你現在去漂亮國問問,有幾個人還恨日笨人的。
“可是雷sir,這些隻是你的推斷,沒有證據的。”
“證據好辦,找就是了。”
“這個人是塚本英二身邊的白人保鏢嗎?”雷衛東指著照片上的人像問道。
“是的!”麥克點點頭,“他是塚本英二的保鏢,我今天還見過他。”
“既然還在塚本英二身邊就好辦了。”
雷衛東掏出大哥大播了出去,“呀子,調查一下塚本英二身邊白人保鏢的名字以及賬戶,無聊是港島的還是日笨的都要,要快,今天下班之前我就要。”
“明白,我也就去辦。”電話那頭,呀子回答道。
“國忠,吳伯的個人賬號你知道嗎?”
“知道,署長,吳伯對我很信任,所有東西都交給我搭理。”
“那就行,一會我給你一個賬戶,你用吳伯的賬戶給他打二十萬過去,為什麼,當然是抓人了。複仇基金的事一天不結束。
香江一天就不得安寧,我要三天內一切結束,讓那些殺手都給我混回去。”
“你明白怎麼做了!”
打完一圈電話,雷衛東看著馬克一下,問道。
“明白,我今天找完塚本英二之後就回辦公室了,那地方都沒有去。”
“很好!”對於麥克的反應,雷衛東滿意的點點頭。
“雷sir,能問一下,軍票的事什麼時候公布?”麥克問道
“兩天後,讓子彈飛一會。”雷衛東笑道。
“明白!”
兩天後!
麥克向塚本英二等人公布了軍票還原結果。
雖然沒有說軍票屬於誰。
但無論是塚本英二還是其他殺手經紀人都不是笨蛋。
很快就查到了軍票的記錄。
和內地不同。
鷹國人回到香江後,對日笨在香江發布的軍票進行了彙總,保有大部分記錄。
其目的很簡單,就是向通過官司對日笨進行索賠。
隻是沒想到時局變化太快。
本來對日笨打壓的漂亮國因為半島戰爭的爆發,改變了態度,從打壓變成了扶持。
漂亮國是爸爸國。
他的態度改變,官司自然就沒法打了。
不過,當年收集的記錄都保持下來。
很快,大家都鎖定了吳伯。
也都查到,在日笨占領香江期間,他的家人都被日軍殺害,而動手的人就是塚本雄。
這下可以說石錘了,吳伯絕對是一個關鍵人物。
“組長,塚本英二帶著大隊人馬過來了,另外還有很多殺手再朝這邊靠攏。”
吳伯那位於唐樓的家,李鷹正在陳國忠和吳伯嘮嗑,方正進屋小聲向其彙報道。
“人員都撤離了嗎?”聽到塚本英二帶著大隊人馬過來,李鷹知道大戰在即,擔心傷及無辜,詢問起疏散情況。
“周圍的市民全都撤離了。”方正彙報道,“不光我們在的這棟唐樓,周圍的幾棟也都疏散了,兄弟們也已經就位。
不光尖沙咀警署,胡教官帶著油麻地警署的人也到了,就等著塚本英二過來了。”
“很好,讓兄弟們把防彈衣還有防彈頭盔都帶好,我們這次麵對的不是古惑仔,是殺手,殺人不眨眼的殺手,一定不能大意。”
“組長你放心,大家跟著雷sir大江大浪都過來了,不會再陰溝裡翻船的。”方正笑著走出了屋子。
“國忠,你知道怎麼做嗎?”
“放心,我知道。”陳國忠點點頭,回頭看著吳伯,“吳伯,我交代的事你都記住了嗎?”
“國忠,你放心,我雖然記性不好,但這事我忘不了的,謝謝你們,現在的我終於有臉去見家人了,能在臨走的時候再帶走一個,我高興。”
拍著陳國忠的胳膊,吳伯的臉色很是高興。
“吳伯,塚本雄已經死了,你是不是能忘記這段仇恨了?”趁著李鷹出門布置工作,陳國忠再吳伯耳邊小聲問道。
“忘記,怎麼可能,國忠,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你若經我苦,未必有我善,有些仇恨是一輩子都忘不了的。”
“忘記,怎麼可能,國忠,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你若經我苦,未必有我善,有些仇恨是一輩子甚至下輩子都忘不了的。”
“下輩子!”看著吳伯的目光又一次變得冷漠無情,陳國忠明白了。
“社長!”
雖然塚本財團破產了,但左藤這些人叫塚本英二仍然為社長。
當車隊在唐樓樓下挺好後,左藤來到塚本英二的車邊,打開車門將其迎了下來。
“左藤,你上樓,吧那個支那老頭找出來,不要殺他,我要親自問話,看看誰有這麼大膽子,敢接單殺我爺爺。”
塚本英二穿著西服打著領帶,不明白的人以為其是去參加宴會。
“哈衣!”
左藤彎腰鞠躬,帶著十幾個手下進了唐樓。
就在他們剛剛進入唐樓。
不遠處!
雷衛東看著身邊的小富,“知道該怎麼做嗎?”
“知道,殺塚本英二,隻是雷sir,我殺了塚本英二真的能拿到一億美元嗎?”檢查了一下手裡的搶,小富問道。
“一億美元不用想,最多給你一千萬港幣,不相乾就拉倒。”
“一千萬港幣,行,我乾了。”小富也知道拿一億美元不現實,能拿到一千萬港幣他也滿足了。
至於說塚本英二,對於這個混蛋,小富早就想除之為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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