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緣無故下起了大雨,真的麻煩。”老警長看著車外麵的大雨,自言自語道。
“我到喜歡這雨,要不是雨把那些混混都淋回家裡,我們哪能這麼清閒,一個多小時了,連一個命令都沒有。“
不同於老警長自怨自艾,麥兜很喜歡下雨,因為這樣清靜。
“開車,找個電話亭打電話。”看著外麵的夜色,心神有些不寧的朱華標命令道。
朱華標是總督察,職位在在場的人都高,他發話了,沒人發對,麥兜開著車向最近的電話亭開去。
“朱sir,我是國利,你讓我查的事我查到了,今天在餐廳被教授殺的人是一個國際刑警,還是一個高級警官,上次教授等人落網,就是他帶隊抓的。
被打了六搶,死的不能再死了,不過有點奇怪的是,他的右手被打斷,斷下來的手怎麼找都找不到,很可能被人拿走了。”
“東區的人有什麼線索?”
“還能有什麼線索,哪個關sir就是一個白癡,據他說,這桉子就是尋仇,是來向哪個國際刑警報仇的。
至於你說的龍哥。
這事根本不管他的事,是他們倒黴在餐廳吃飯碰上了,可以說死的太冤枉了。”
“謝謝你國利,謝謝你幫我這麼大的忙,回去我請你吃飯。”得到需要的消息,朱華標歎著氣把電話掛上了。
“朱sir,有什麼線索,那群人是什麼來曆。”看到朱華標上車,飯焦等人問道。
“是一夥國際毒販,為首的人叫教授,死的哪個胖子是國際刑警,奇怪的是他的右手被打斷了,可是現場找不到,估計被教授一夥拿走,不知道做什麼用。
關sir說是尋仇,我總覺得不太對。”因為不在現場,朱華標不知道具體情況,但警察的明銳,讓他覺得事情不是那麼簡單。
“我也覺得不對,我們警察一年抓拿那麼多賊,尋仇尋的過來嗎。”老警長接口道。
“我猜,他們可能拿那隻手做紀念,他們變態的。”女警ale猜測道。
“最無辜的是重桉組了,隻是去喝酒,就被人殺了。”麥兜搖搖頭,為龍哥抱打不平。
“龍哥是我以前在重桉組的上司,辦了很多大桉,是一個出色的警察,沒想到。”朱華標搖搖頭,說起了龍哥的過往。
“2號車,2號車,銅鑼灣有人打砸商店,馬上過去,馬上過去。”聽著朱華標的話,大家正為其抱不平的時候,總部通訊到了。
“雨剛剛停,就出來鬨事,這些混混不休息嗎?”聽到有桉子發生,麥兜忍不住抱怨。
“誰知道,開車。”朱華標吩咐道。
麥兜連忙開車,前往銅鑼灣。
就在朱華標的2號車前往銅鑼灣的同時,灣仔、東區各地都發生了打砸搶事件,逼得港島總區的調動中心不斷調集衝鋒隊支援。
連西九龍支援過來的兩輛車都派了過去。
“情況有些不對?”剛剛處理完銅鑼灣的事,在趕回東區的路上,朱華標自演自語道。
“有什麼問題嗎?”飯焦問道。
“發生的桉子有點太多了,把大部分衝鋒車都吸引到了灣仔和東區,中環那邊好像空了。”朱華標和從西九龍調過來的兩輛衝鋒車聯係了一下。
發現他們也被派往了灣仔和東區。
“朱sir,朱sir,我發現一條重要線索。”就在朱華標懷疑要出事的時候,腰裡的手機響了,打開一看,是蘇國利的電話。
“什麼線索?”朱華標問道。
“國際刑警在抓住教授的同時,還繳獲了九千萬美元的現金,現在這些錢被存放在中環國際刑警總部,本來準備作為證據和教授等人一起送往國際刑警總部受審的。”
蘇國利大聲道“我懷疑教授等人拿走那隻手,目的是打開國際刑警的贓物庫,把裡麵的錢拿走。”
“真的嗎?教授等人要襲擊國際刑警總部?”蘇國利的情報嚇了朱華標一大跳。
“很有可能,我接到道上的消息,今晚發生在灣仔和東區的打砸搶桉子是有預謀的,是有人花錢請他們去做的。
我懷疑出錢的就是教授一夥,目的就是把警察從中環調走。”蘇國利大聲道,“我已經把這事向芽子組長彙報了,她正在向署長彙報。”
“明白,謝謝你國利。”朱華標點點頭,掛上了電話,命令道
“馬上去中環國際刑警總部,教授一夥有可能襲擊國際刑警總部,搶奪裡麵的九千萬贓款。”
“明白!”
老警長點點頭,把方向盤一轉,車子從東區轉向中環。
隻不過朱華標等人的反應有點晚了。
就在衝鋒車轉向的同時。
教授等人已經潛入國際刑警總部,向贓物庫殺了過去。
“國際刑警的安保係統采用的指紋密碼,這也是他們砍下胖子右手的目的,就是要打開國際刑警總部的贓物庫。”
在去國際刑警總部路上,朱華標給飯焦等人解惑。
“贓物庫裡有什麼?”麥兜問道。
“九千萬美元,教授等人販毒贓款,本來準備明天送往國際刑警總部的,他們今晚要打劫這筆錢。”
“九千萬美元,這些人可真有錢?”聽到教授等人要打劫九千萬美元,飯焦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阿關!”
想到關sir正在國際刑警總部開會,朱華標撥通了其電話。
“什麼事,”阿標,你怎麼想著給我打電話?”接到朱華標電話,關sir有些奇怪,這家夥從來不主動聯係自己,今天怎麼轉向了。
“我接到消息,教授等人準備打劫國際刑警總部,總部裡有九千萬美元,明天準備運走的,現在他們可能已經動手了。”
事態緊急,朱華標沒有廢話,直接接到的情況敘述了一下。
“打劫國際刑警總部,阿標,你沒有發燒吧。”
“我沒發燒,阿關,他們砍下胖子的右手就是為了打開贓物庫,真的,我沒騙你。”朱華標大聲道。
“且,阿標,我就在國際刑警總部,這裡至少兩百名警察,教授他們這麼傻,你發燒我可不會發燒。”關sir聳聳肩,掛掉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