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靚坤很快就能出來,畢竟罪行不大,主要就是洗衣粉和黃色帶這些東西,隻要有小弟出頭定罪,做老大的很快就能出來。
沒想到,雷衛東讓人親親自盯著,有說情的一起打,連續弄掉好幾個議員和大律師後,洪興老實了。
眼睜睜看著靚坤被判了二十年還限製減刑。
這麼長時間,靚坤就是出來也是五十多歲的人了,可以說廢了。
這樣靚坤的位置就成了香棒棒,很多人都想著吃一口。
“阿南,你知道蔣先生意思嗎?”從蔣天生家裡出來,大b把陳浩南和山雞叫到自己家裡,讓所有人都出去,隻留下他們兩個人。
“蔣先生想讓我。”陳浩南點點頭,表示知道。
“阿南,你是我們洪興最出色的年輕人,隻不過你太年輕,貿然提拔坐大哥的話,會有很多人不同意,所以蔣先生讓會讓你處理濠江那邊的事。”
“濠江那邊的事很重要嗎?”陳浩南雖然聰明,但因為地位不高,不知道洪興的秘密。
“重要,狠重要。”大b點點頭,用肯定的語氣道,“彆看好像那邊的桌子不多,但收入很高,差不多占到洪興收入的三成。
如果丟掉這些桌子,我們洪興即使不會一蹶不振,也會吃大虧。
如果你能把這事處理的漂漂亮亮,那麼你在老一輩人眼裡就露臉了,上位事理所當然的事情,所以這一次你已經要辦好。
山雞,你也是的。
如果能協助阿南把這事辦好,我升你坐雙花紅棍,等我老了,就坐我的位子,兄弟齊心,其利斷金,這次阿南能不能坐上老大的位置,你看你們這些兄弟了。”
擔心山雞妒忌吃醋,大b拍拍其肩膀,開了一張支票給他。
“大哥,你放心,這次去澳門,我一定幫阿南把事情辦好。”陳小雞拍著胸脯道。
很快,陳浩南、山雞、包皮、大天二、巢皮一行五人坐上了去濠江的船,隻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在他們出發的同時。
負責消息的阿耀來到蔣天生麵前,小聲道。
“蔣天生,一切都辦好了,陳浩南他們去了濠江,回來的可能性為零。”
“不要太過分,告訴那邊,留他們一條生路,畢竟都是洪興的兄弟。”有些不忍心的蔣天生,澹澹的說道。
“好的,蔣先生,隻是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阿耀低著頭問道。
“誰讓大老b勢力擴張這麼快,限製洪興隻知道大老b不知道我將天生了。”將天生搖搖頭,很是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我本來想讓靚坤冒頭,牽製大老b。
誰承想,靚坤的運氣這麼背,竟然去砍雷衛東,這是太歲頭上動土,老虎頭上拍蒼蠅,要不是我們洪興認慫的快,都可能背連鍋端。”
回憶起那段時間的風暴,將天生很是發怵。
社團是高層的夜壺,有用的時候是個寶,沒用的話,就是丟到一邊,而雷衛東,可以說已經跨進高層,在香江說話比很多鷹國人還管用。
靚坤倒了,大老b趁勢收攏了靚坤的地盤。
本來還想著靚坤能出來,結果。
現在大老b已經成為洪興勢力最大的人,我不得不妨。”
“可是蔣先生,大老b一直對你忠心耿耿呀。”
“我知道大老b忠心,但這個世界上最不能相信的就是忠心,當年趙匡胤可是忠心,結果黃橋兵變還不是背手下送上了皇位。
大老b也是這樣。
手下有陳浩南、山雞這些年輕人,你說將來,這些人會不會把大老b送上龍頭的位置。”
“這個!”
阿耀不知道怎麼回答。
因為這種事根本沒法回答,古代的例子實在太多了。
“蔣先生,我知道怎麼做,你放心!”阿耀點點頭,退了出去。
“哇,都是免費的,大哥,你要不要。”
不知道踏上死亡之路的陳浩南等人,還是像平時一樣大鬨,包皮看到船上服務員推的零食免費,直接拿了一大把,分給兄弟們。
一邊吃零食一邊玩耍,還玩起了彩票。
特彆是山雞,還把女朋友帶了過來。
可以說把砍人當成了旅行,好像手到擒來似的。
這樣的輕敵,讓陳浩南感覺有些不悅,他感到濠江之行不像想的那麼簡單。
“老大,我們什麼時候工作。”
從船上下來,摟著馬子的山雞問道。
“問這個在做什麼?”
“來濠江自然要去賭場了,我準備去賭場玩玩,問一下有沒有時間?”山雞摟著馬子道。
“去玩,可以!”
山雞是團隊的老二,陳浩南給其一個電話,“這事傻強的電話,自己人,有什麼事找她就可以,至於工作時間,明天早上六點,不要晚了。”
“放心,我山雞是什麼人,不會晚的。”看了一下手裡的號碼,拍了一下陳浩南的臀部,山雞大笑著摟著馬子直奔賭場而去。
“哇,好繁華呀!”
看著金碧輝煌的賭場,山雞摟著馬子在裡麵玩了起來,一玩就是兩個多小時,天都黑了。
“該走了。”看看時間已經很晚了,想著工作的山雞準備離開。
“等一會,我還在贏錢呢!”馬子不願意,賭博這東西很容易上癮的,特彆是贏錢的時候,真的是不想離開。
“你不走,我先走了,我去找老大。”看到馬子不願意離開,山雞出了賭場,他準備打電話給傻強,問問陳浩南他們在那,好去彙合。
“該你上了。”
看到山雞從賭場裡出來,阿耀看著身邊的女人道。
“放心交給我就是了,我會讓他腿軟腳軟,明天彆說砍人了就是殺雞都不行。”女人挺了挺胸,很是晃動了一下,朝著山雞迎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