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博、洗衣粉、按摩店都插一手,那不就是”
“和你想的一樣,警察就是”牧師聳聳肩,“你們這些混混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等到雷衛東坐上一哥的位置,就知道鐵拳厲害樂。”
“陳浩南他們走了,洪興鬨事了嗎?”站在窗戶看著陳浩南等人走出警署,雷衛東問道。
“沒有,洪興已經被蔣天生控製,陳耀估計”簡慧真回答道,“剛剛芽子傳來一份情況,這幾天彎彎到香江的航班上,出現了很多彎彎的黑社會分子。
這些人開始在銅鑼灣聚集,而他們的領導者是一個叫趙山河的混混。”
“趙山河,不就是陳浩南的小弟山雞嗎?”聽到者熟悉的名字,雷衛東問道。
“是的!”簡慧真點點頭,前段時間山雞跑路彎彎,在那邊混的風生水起,已經坐上了三聯幫毒蛇堂堂主的位置,這次回來估計是找陳浩南的。
“陳浩南!”
雷衛東閉著眼睛想了一下,好像有這一茬,原著中,陳浩南能鏟除靚坤,還是因為有他的幫助。
隻不過,現在靚坤在吃勞煩,陳耀沉了,不知道山雞回來會做什麼,難道推陳浩南上位,接替大老b的位置。
銅鑼灣!
陳浩南、大天二、包皮三人正在吃夜宵,突然五六輛小轎車停在三人麵前,十幾個黑衣大漢從車裡下來了。
“山雞!”
看著從車裡下來的趙三河,陳浩南三人全都站了起來。
“嗬嗬!”
看著好久不見的兄弟,山雞笑了,從口袋中掏出跑路時候大天二給自己的名表向陳浩南扔了過去。
看著手表,陳浩南想起了日前一起出生入死的日子。
“還記得我嗎!”
看著陳浩南等人,山雞笑著撲了上來。
“怎麼能忘了你,我們可是。”看著上來的山雞,陳浩南和其擁抱在一起,道歉道“對不起。”
“不要說對不起,當時也是我不對,你說呢胖子。”鬆開陳浩南,山雞看著包皮笑道,“還生我的氣嗎?”
“早就不生了,山雞,你能回來實在太好了。”看著山雞,包皮差點哭了起來。
“好兄弟,你威風了,這西裝領帶的好像蔣先生。”默默山雞的領帶,大天二開玩笑道。
“那比得上蔣先生,我就是一堂主。”山雞回應道,“我們四人又在一起了。”
四人相互對視了一眼,抱在了一起。
“b哥的事情我聽說了,我要給他上柱香。”團聚過後,山雞談起了大老b的事情。
“應該的,你也是b哥看著長大的。”陳浩南點點頭,帶著山雞來到了公墓。
看著大老b一家人的墓碑,陳浩南等人規規矩矩的鞠躬。
“當年那事我還是要說一下,不是因為我愛泡妞,是”從墓地離開,山雞忍不住。
“說過不提以前的事,怎麼還說。”看到山雞又要提以前,陳浩南出演打斷,“要說不對的話還是我,和二嫂。”
“那個女人你說我會不會和她過一輩子?”山雞問道。
“當然不會,你山雞怎麼會被那樣的女人拴住。”陳浩南聳聳肩。
“那還說什麼?”
“說的也對!”
陳浩南、山雞對視了一會,笑出了聲,以前的誤會,隨著笑聲煙消雲散了。
“沒想到你這麼風光,出入豪車的,如果老大能看到,一定會很高興的。”拍拍山雞的肩膀,陳浩南感慨世事無常。
“我也是運氣好,在彎彎找到大靠山還被其看中,說實話能有現成的位置,我都有點不可思議。”說起自己在彎彎的遭遇,山雞也有點暈,他怎麼都不會想到,彎彎竟然是自己崛起的地方。
“我也一樣。”陳浩南聳聳肩,說道,“在你走後,我本來向躲起來,退出江湖,開一家酒吧安安穩穩的過一輩子。
我給人家說什麼事都不想管,隻不過大家都不相信,不過沒關係,我自己的事自己做主,隻可惜陳耀這個混蛋。
知道嗎。
上個月b哥找到他,說他準備移民,因為兒女大了不想惹那麼多仇家,現在,說什麼都完了,全家都死光光了。”
“我聽說陳耀已經沉了,好像是被你打的,現在還躺在醫院出不來?”山雞問道。
他帶這麼多兄弟會香江,一來衣錦還鄉,二來就是為b哥報仇。
隻不過回來之後發現晚了,陳耀被陳浩南送進醫院不說,下輩子可能都要做輪椅了,可以說自己的重拳打在棉花上,白費力氣了。
“我隻是明麵上的傀儡,真正出手的是雷衛東,好像是因為陳耀滅b哥滿門壞了規矩,惹怒了他,才出手教訓陳耀的。
我聽警署的意思。
社團鬥毆,如果不傷及普通人,死的再多雷衛東都不會過問,但如果過線,禍及還沒有成年的小孩,就不要怪他降維打擊打擊。
這次隻是立規矩,下次再犯的話,就要進行死刑了。”
“死刑,香江好多年都沒有死刑了,雷衛東他敢恢複。”山雞搖搖頭,“不過陳耀也是倒黴,撞槍口上了,現在怎麼辦,是讓他回家養老,還是。”
山雞做了一個割喉的姿勢。
“如果說隻是殺了b哥一個人,屬於江湖仇怨的範疇我也就算了。”陳浩南搖搖頭,“但是現在,他殺了b哥全家,就不要怪我趕儘殺絕了,你會不會幫我。”
“我現在雖然不是洪興的人,但陳浩南一直是我大哥。”看著陳浩南那堅毅的眼神,山雞笑道,“陳耀是落地的鳳凰,殺他和殺一隻雞一樣簡單。”
“陳耀畢竟是龍頭,即使退位了也不能隨便動,需要估計兄弟們的麵子,這點需要你的幫組。”陳浩南提醒,殺陳耀不是那麼簡單的。
“不就是錢嗎,我山雞這次回來,不光帶了人更帶了錢,看我用錢把那些老不死砸到。”財大氣粗的山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