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森,乾的不錯,還不到一個月,就把賭船就搞得像模像樣,請你來真是請對了。”看著賭場上的裝潢進行的僅僅有條,海棠很是滿意,誇獎道。
這要是搞好了,財源可會滾滾而來,成為東湖幫的一大助力。
“這都是習慣了。”對於海棠的誇獎,羅森很是謙虛,說道,“我混跡賭場有十來年了,賭客們喜歡什麼多多少少都能猜到。
隻不過以前沒有實施的機會,我應該感謝海棠小姐你才是。
“幫主,張叔、羅先生,洪興的大飛帶了一群人來到我們的場地找麻煩,兄弟們讓我問怎麼辦。”進來的小弟向在場的人挨個問好,彙報一下家裡發生的事情。
“找我們麻煩,他們來勢怎麼樣?”老張問道。
“看樣子對我們很不滿意,好像要乾仗似的。”小弟回答道。
“海棠小姐,我們要怎麼做。”老張向海棠問道。
“招待他們一下。”大飛在海棠眼裡就是小混混,要是蔣天生來了,還需要自己出麵,大飛,讓老張過去招待就行了。
“好的!”
老張點點頭,帶著一群人離開賭船。
“你就是大飛。”
回到東湖幫在香江的據點,看著在會客室坐在沙發上,很是囂張邁著二郎腿的大飛,老張上前問道。
“張曉峰是吧,聽說你是海棠的信心,替他負責很多事。”看來伸手的老張,大飛習慣性的有手指挖了挖鼻孔,回應道。
“哼!”
對於大飛的拒絕,老張也不生氣,帶著人坐在大飛的對麵,說道,“不知道,你有什麼事找我?”
“還能有什麼事?”大飛把手一伸,後麵的小弟把準備好的資料遞到其手裡。
“這些是給你的。”大飛把手裡的資料往老張麵前一丟,說道。
“這些是什麼?”看著大飛丟過來的資料,老張也不撿取,把身子往後一仰,靠在沙發上問道。
“這些就是我們荷官和你們簽的合同副本。”大飛用手指著老張的鼻子,罵道,“現在我們洪興用雙倍的人工留下他們,想挖我們的人,下輩子吧。”
“下輩子,兄弟你不懂法律嗎?”老張聳聳肩,拿下自己的眼睛,看著大飛道,
“我忘了你是混混,不懂法律,不知道簽了約就有法律效力,不是想改就能改的,我可以告你的。”
“我是不懂法律,但有人懂呀,你想告的話隨便告,法律上的事由律師負責,總之,你們東湖幫想挖洪興的人,下輩子吧。”
“聽你的意思,是想搞是非了。”大飛的話讓老張臉色陰沉下來。
“是你們先搞的。”大飛大聲罵道,“這裡是香江,我們洪興的地盤,連三聯幫都在這裡吃癟了,更彆說你們東湖幫了。
聰明的話就趕緊離開,省的把老本都虧掉,不會賭的人還想開賭場,吃屁吧。”
“你挑釁,說我不會賭。”老張以冷哼回應。
“你會賭,不要以為在賭場玩兩手就會賭了,賭博不是那麼簡單的。”大飛拍著手小道。
“你想和我賭?”
“是呀,怎麼不敢呀,不敢的話就乖乖回彎彎,香江不是你們東湖幫能待的地方。”大飛翹著二郎腿,很是囂張的說道。
那賤賤的表情,讓人看了恨不得打他一頓。
“好,我和你賭。”看著大飛的態度,老張很是生氣的說道,“拿牌來。”
“你說他們誰能贏?”
在老張和大飛爭吵的時候,海棠帶著羅森等人也回來了,看到老張和大飛要讀一下決勝負,海棠問道。
“誰贏誰輸都沒有意思,最多就是丟點麵子,我們現在要考慮的是荷官的事情。”羅森搖搖頭,說道,
“我懷疑洪興的動作隻是一個開始,為了抵製我們的賭船,濠江那邊的賭場要是統一行動,給荷官加人工就麻煩了。”
“你顧慮的很對,老王,派人查一下,不論是大賭場還是小賭場都查一下,看看情況如何。”海棠點點頭,把老王喊過來吩咐道。
“明白!”
老王點點頭。
雖然對賭懂得不過,但老王也知道,荷官對賭船的重要性,如果光有船沒有荷官那可就麻煩了。
“阿森,你說,如果濠江那邊統一行動,給荷官加人工的話不讓他們跳槽怎麼,我們怎麼辦。”海棠問道。
“難道賭船要推遲營業。”
“如果這樣的話,就隻有兩個辦法。”羅森沉默了一會說道,“一個是從彎彎那邊調人,我聽說東湖幫在彎彎也是由賭場的。
隻不過要走正途才把這麼賭場廢棄的,可以把這些賭場的荷官調過來解燃眉之急。”
“彎彎那邊的賭場多是小作坊,荷官水平良莠不齊,也就兩個賭場的能用,調過來也不夠呀。”羅森的提議海棠也想過了,隻不過即使這樣荷官仍然不夠。
“另一個辦法就是自己培養,趁距離賭船開業還有一段時間,我們自己培養荷官。”羅森提議道。
“自己培養,這麼短時間,能培養出來嗎?”海棠問道。
“如果能找到好的師傅應是沒有問題。”羅森道,“濠江那邊給荷官加人工,隻能讓在職荷官收益。
那些已經退休的就不行了。
他們當中很多人經驗豐富,隻不過年齡大了才被賭場淘汰,我們可以去請他們,讓他們來幫我們呢培養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