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膽子小,隻願意證據,不願意上法庭做人證,要不是處長關注這個桉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下陳超群,他也不會站出來,現在處長去了內地,所以他就……
我需要許植堯在離境之前的監控錄像,能找到多少要多少,看看這段時間他和很麼人接觸過,也許會有意外收獲。”
“江雪兒,我要你跑一趟澳洲,看看能不能找到許植堯,他是理達貿易集團的財務總監,肯定知道很多事,有他作證的話我們的工作會事半功倍。”
韓誌邦思考了一下,準備讓江雪兒去澳洲找許植堯。
“好的!”
江雪兒點點頭,說道,“我們可以和澳洲方麵聯係,讓他們去機場,說不定可以堵住許植堯。”
“還是讓我去吧。”看著江雪兒躍躍欲試,準備把許植堯從澳洲帶回來,陳敬慈插了進來,“我和許植堯比較熟,可以把他勸回來。”
“熟有什麼用,江雪兒是談判專家,知道怎麼和證人交談,讓他們回心轉意,而你不行,我希望你留下這裡。
配合銀行和上市公司的人,把理達貿易集團以及年代投資的資料仔仔細細查一遍,看看能不能找到關鍵證據。”
韓誌邦搖搖頭,不同意陳敬慈去澳洲找許植堯。
“我不希望江雪兒去澳洲的原因很簡單。”對於韓誌邦的命令,陳敬慈大聲反駁道,“許植堯去澳洲的原因不明,他可能是跑路也就是有人追殺他。
這個時候讓江雪兒一個女人去澳洲很危險的,我覺得不同意他去。”
“工作是工作,家庭是家庭,請你不要把工作和家庭混在一塊,許植堯就是一個會計師,去找他不會有危險的。”江雪兒反駁道。
她和陳敬慈夫妻,同韓誌邦和他老婆阿美一樣,都是廉政公署的同事,隻不過和結婚後主動退出一線,給韓誌邦做後盾的阿美不同。
江雪兒性格倔強,經常因為工作上的事情和陳敬慈吵架,讓其下不了台。
“還有沒補充的,沒有的話,就散會了。”看到江雪兒讓陳敬慈吃癟,韓誌邦笑著轉移話題。
清官難斷家務事,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江雪兒和陳敬慈是夫妻,他們再怎麼鬨都是內部矛盾,自己一個外人還是不要參與了。
“關於陳超群家人我們最好關注一下,他妻子還好辦可以和陳超群一起接收我們的保護,他兒子就有些麻煩了。”
和江雪兒一個小組負責保護證人的文仔舉手示意,表示自己有問題。
“什麼麻煩?”韓誌邦問道。
“陳超群的兒子是一所私人學校的學生。”文仔站起來回答道,
“在香江私立英文小學的學位嚴重不足,差不多十八個適齡兒童槍一個學位,可以說學位極為緊缺,比房子還要熱門。
為了陳超群一家的安全,我們不讓小孩上學,結果學校打來電話,告我們如果長時間曠課的話,學位就保不住了,我去找了學校校長,不管用,需要廉政公署專門的文件證明才行。”
“為了證人安全,這個文件可以出,文仔散會後你去申請一份證明。”韓誌邦點點頭,批準了文仔的要求。
“你好,請問是許植堯許先生嗎?”下了飛機的許植堯,正從通道往機場外麵走,突然被一穿著製服的女孩攔住了。
“你是?”許植堯打量了一下女孩,問道。
女孩年齡不大,二十多歲,相貌一般,能打85分左右,如果自己所料不差的話,應該是廉政公署的人員。
這些自己最想去的部門。
當年在大學的時候,自己就報考過,還拉著陳敬慈一起保命,隻可惜自己有先天心臟病,在體檢的時候被刷下來。
反而是陳敬慈,無意廉政公署的他考上了。
“我是香江駐悉尼經貿辦事處的職員,我叫李虹。”李虹很是自來熟的把證件拿出來遞給許植堯,繼續說道,
“我們接到廉政公署通知,有一個桉子需要你出庭作證,希望你能儘快回到香江。”
“不好意思!”
許植堯搖搖頭,回絕道,“我這次到悉尼是有要緊事要辦,但期內是回不來香江了。”
“但你是桉子的重要證人,廉政公署希望你能回去。”李虹隻是普通工作人員,在悉尼沒有執法權,她除了用嘴勸說,其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不好意思,我占時不會回去。”許植堯搖搖頭,打斷了李虹的話,不讓其繼續說下去。
“明白!”李虹點點頭,後退一步,“許先生,我希望你可以留下聯係方式。”
“聯係方式,打我香江的電話就可以了。”許植堯搖搖頭,拒絕道。
“好的,我明白,繼續跟蹤,千萬不要讓對方跑了。”
香江,袁家老宅,袁遠通過電話向遠在澳洲的手下下命令。
“怎麼,出事了?”看著兒子麵無表情的掛上電話,袁柱國很是關心的問道。
“許植堯那家夥離開香江,跑去澳洲了,雖然機票顯示的是悉尼,但我派去的人沒有找到他,顯然溜了。”
把手裡的手機隨手丟在桌子上,袁遠有些鬱悶的回答道,“許植堯跑我不意外,理達貿易集團被警察查了。
陳超群和鐘嘉玲成為汙點證人,許植堯如果不跑的太陽從西邊出來。
我也希望他跑,跑了話我這邊也放心。
關鍵是這家夥知道的太多,萬一那一天被警方抓住,說出來甚至做證人的話,我可就麻煩了,運氣不好的話要到監獄走一遭。”
“這家夥真的知道這麼多,可以把你送入監獄。”
“年代的錢怎麼樣了,有沒有轉出來,錢沒出來之前,千萬不要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