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綜之我是警察!
“沒你想的那麼簡單。”看著江雪兒一臉得意,準備跟蹤轉賬記錄將對方一網打儘,許植堯微微搖頭。
太天真了,明顯是辦公室坐多了腦子也湖塗了,幸虧自己和他們不是一路,有自己的打算,要不然不被坑死才怪。
不過,這也不願,當局者迷。
如果不是自己因為考廉政公署失敗,以外人的身份關注廉政公署這麼多年,也不會摸清他的底細,廉政公署就是上麵的一把刀,沒有上麵的命令,打的也就是蒼蠅、老鼠之類的小嘍囉。
金錢帝國就是最好的例子,看著是廉政公署的成立讓雷樂等一批壞警察跑的跑死的死,其實他們怕的不是廉政公署,是廉政公署背後的港府以及在香江的駐軍。
誰都知道,雷樂等人的存在是鷹國人故意的,他們隻是鷹國人撈錢的白手套,貪的錢一大部分是要上交的。
之所以打他們,除了外部環境的變化,比如漂亮國和內地對其施壓,讓鷹國人不得不裝紳士的樣子,改善香江治安。
還有就是香江經濟從工業型向金融型,金融型經濟最大的特定就是,需要一個穩定、安寧的社會環境,沒有安穩的環境,有錢人是不會過來的。
許植堯記得很清楚,陳敬慈給他說過,廉政公署成立的時候,目標對準的是雷樂、藍剛等華警高層,要將他們拉下馬。
至於鬼老警員高層,除了幾個和雷樂等人關係密切,扯不開的捎帶打擊一下,大部分都放過了。
是後來,不知道誰在廉政公署門前丟下大量警隊以及港府鬼老高層的貪汙證據,還留言如果不抓的話,就在報紙上刊登出來,讓港府在全世界丟臉。
逼得港府壯士斷腕,把警隊鬼老高層一掃而空,給華人警察留下了更多的上升渠道。
說來搞笑。
彆看雷樂等人位高權重,管著香江上萬名華人警察,其實他的警銜很低,探長隻比警長高一級,也就是警署警長級彆,連見習督察都不如。
當年,幾乎是個鬼老都比雷樂警銜高。
用現在的警銜對比的話,雷樂相當於警長的職位做總警司的工作,權利和警銜之間,明顯不相符。
要不是警隊鬼老高層一掃而空,留下了太多空位,即使港府從外地調人也彌補不了,不得已提拔大量華人警員,華人警員也不會這麼快就突破升職天花板。
幾年之內,不說督察了,就連警司都有了。
在外麵待遇不一樣,進監獄後,華人警察和鬼老警察待遇也不一樣。
因為法官是鬼老對鬼老警員、官員比較照顧,同樣的罪行判的相對輕一些,大部分都是半年或者一年。
就比如亨利總警司。
這家夥是雷樂的直屬上司,從雷樂手裡的拿的錢,沒有一個億也有八千萬,甚至更多,幾個億都有可能。
可就是因為他是鬼老,坐牢十個月就出獄了,據說是因為他有立功表現,交代了自己以及雷樂等人的罪行。
相對鬼老,華人警員相對倒黴一些,判的時間比較長。
不過,因為他們都是給鷹國人做事,是上麵的黑手套,鬼老法官考慮到這一點,對他們判的也相對輕一點,大部分都是幾年,就好像豬油仔。
以他的罪行在內地早就吃花生米了,結果也隻坐了五年牢就出來了。
最倒黴的是那些社團老大。
跑掉的就不算了,沒跑的,二十年都是輕的,很多比如跛豪,直接就是終身監禁。
如果不是後來,鷹國人和內地談判,確定香江回歸,為了給內地搗亂,把很多名氣不是很大的社團分子從監獄裡放出來。
很多人就比如大傻,一看就是惡人的他現在可能都出不來,還要在赤柱吃牢飯。
這些年,廉政公署名聲越來越大的原因主要是宣傳。
好酒也怕巷子深,一個人工作做的再好,不宣傳的話大家也不會知道你,反而是做的不怎麼樣的,包裝一下都能成為英雄。
廉政公署沒破的桉子都積壓成山了,就比如佳寧桉,這個在十年前就牽扯幾十億港幣的大桉子,廉政公署接手好幾年了,也沒見破桉的曙光,想必會一直積壓下去。
在受害者都心灰意冷,對其不關注的時候,才會找幾個替罪年判一下。
許植堯也就是詳細了解佳寧桉的經過,才會想著布這個局,利用廉政公署陰華南煙草公司大太子一下,把年代投資的幾十個億打包帶走。
隻是計劃趕不上變化,許植堯沒想到把雷衛東也牽扯進來了,相比廉政公署,許植堯更怕的是雷衛東,他的威名可比廉政公署大多了。
甭管是蒼蠅、老鼠還是大老虎,隻要撞到雷衛東手裡統統倒黴。
要不是雷衛東,袁遠也不會主動打電話給自己,要求轉賬,把年代投資的錢轉出來,自己也不會趁機逃出香江來悉尼。
也許可以利用江雪兒,擾亂警方的視線,看著江雪兒,心裡有了決定的許植堯,說道。
“我在理達貿易集團這麼多年,雖然不知道具體操作,也能猜到大概,年代的錢不會想你想的那樣直接轉賬。
而會通過一個個馬甲隱藏起來。”
“隱藏在哪裡?”江雪兒問道。
“隱藏到錢最多的地方。”許植堯背著手,邁著緩慢的步伐帶著江雪兒在海邊閒逛,“你投了一個雞蛋要想隱藏起來,最好的辦法是放到雞蛋堆裡,等沒人注意的時候再去拿。
錢也一樣,幾十億雖然很多,但放在幾萬億甚至幾十萬億的資金海裡就顯現不出來了。”
“你的意思是股市!”江雪兒猜測道。
“確切的說是金融市場。”許植堯點點頭,笑道,“年代的錢會進入金融市場,在裡麵轉幾圈進入早就準備好的海外賬戶。
至於是哪個賬戶,就不是我知道的了,需要你們去查了,如果盯的緊的話,就能抓到大老虎的把柄。
你沒有時間浪費了,不要再跟著我了。”
“謝謝,你的這些話,我會立刻向上級彙報。”看著許植堯心意已決,江雪兒點點頭,沒有繼續跟著,看著許植堯走過馬路,進入人流中消失不見。
“許植堯的意思就是這樣,要我們不要跟著他,去盯著年代投資的錢就可以了。”快速回到酒店,江雪兒撥通了陳敬慈的電話,說著自己在悉尼的收獲。
“這些我都知道,年代的錢我已經派人盯著了,關鍵是許植堯有沒有打算回來,我懷疑這家夥知道很多我們不知道的東西。”
陳敬慈正在給止晴等人布置工作,接到江雪兒的電話,直接開免提和其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