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你聯係上他了,讓他來香江,就不怕身份泄露到時候日笨人提意見。”
港督用手指了指北方,日笨被007可是禍害的不輕,以至於現在都有不少日笨年輕人想著找到007進行天誅。
也幸虧007失蹤了,所有人都不知道他躲在哪裡,要不然,即使是躲在白金漢宮或者白宮,也擋不住前仆後繼的人體炸彈襲擊。
“007既然敢來,自然不擔心身份泄露,他可是世界最頂級的特工。”說起007,夫人嘴角泛起微笑。
雖然自己被發配到香江,從中情六局的負責人變成殖民地城市的警務處處長,都是被007牽連的。
但作為手底下最出色的特工,夫人和007感情深厚,已經超過普通上下級的關係,要不然也不會對其死保,寧願自己受牽連也要保住007性命。
沒有夫人頂著,以倫敦那些官老爺的脾氣,早就把007打包起來送給日笨人了。
漢斯貓南部,巴伐利亞州慕尼黑郊外的一棟莊園內。
一個臉上和雙手都纏慢繃帶的病人正在照鏡子,通過那一人高的鏡子仔細看著自己的手和臉。
“醫生,是不是今天拆繃帶?”示意了一下自己的雙手,病人向一旁的醫生問道。
“是的!”
醫生點點頭,笑著道,“手術很成功,恢複也很好,現在到見證奇跡的時刻了。”
說完,醫生朝著一旁金發碧眼的護士點點頭。
護士立馬上前,幫病人拆繃帶。
首先拆的是左手繃帶,護士輕輕將病人的左手抬起,用專業的剪刀剪斷繃帶,然後一點一點的將繃帶取開。
左手之後是右手,很快就把兩隻手上的繃帶取了下來。
“這,這和我原來的手沒什麼區彆!”病人看著自己的雙手,很是吃驚的說道。
“還是有區彆的,最起碼指紋不一樣了。”醫生搖搖頭,拿著兩張指紋照片遞給病人,道
“這張是你以前手的指紋,這張是你現在手的指紋,兩者之間一點關係都沒有,即使是最先進的指紋機,也不會認為是一個人。”
“厲害,不愧是世界上最厲害的整容醫生。”看著兩張截然不同的指紋照片,病人衷心稱讚道。
“我隻是之一,這世界和我一樣甚至比我厲害的整容醫生比比皆是,就好像我的師傅,他的水平才是出神入化,不知道為多少人整容,我能有他一半的水平就不錯了。”
醫生搖搖頭,謙虛道,“比不上你,你可是世界上最厲害的特工,其大名即使在這個偏僻之地也如雷貫耳。”
“那是以前,現在我是落水狗。”邦德搖搖頭,很是痛心的說道,“這次東南亞之行讓我明白,再厲害的人也有失誤的時候。
如果我當時小心一些,就不會讓導彈發射,從而導致富士山爆發,數百萬人受災,連東京這樣的大城市都被迫放棄,損失可以說無法估計,以千億美元為單位。”
“如果是彆國受災,我可能會對可憐,但日笨倒黴,我會向你伸大拇哥,稱讚你乾的漂亮。”醫生豎起大拇哥道,“要不然我才不會幫你改頭換麵,讓你變成另一個人。
即使我們是朋友,你幫過我也一樣,我做事可是有原則的,從不輕易幫人整容。”
“聽你的口氣,好像日笨人得罪過你?”在確定雙手沒有問題後,護士開始給邦德拆麵目的綁帶,邦德一邊享受金發護士的服務,一邊和醫生聊天。
“他們沒得罪過我,但的罪過我的母親,我母親是華人,她的父母還是兄弟姐妹都死在那場戰場中,都是被日笨人用刺刀捅殺的,我母親是躲在死人堆裡才逃過一劫。”
醫生聳聳肩,“作為一個醫生,我沒法為幾十年前的戰爭向日笨報仇,加上我也不知道殺我外公外婆舅舅舅媽的小鬼子是誰,隻能希望日笨人整體倒黴了。”
“我也不喜歡日笨人,那個民族有些瘋狂。”通過鏡子看著自己的新麵孔,邦德情緒有些迷湖,我是誰,我是邦德還是?
“這是你的新身份,丹尼爾·克雷格,出生於1965年,喜歡拍戲,從6歲開始,在學校劇中露麵,母親卡羅爾也努力培養他在戲劇方麵的興趣。
1972年父母因為感情不合離異,你跟著父親來到利物浦,在這裡長大成人,16歲時,搬到倫敦居住,讀完中學後,進入牛津大學讀書。
1987年大學畢業後,進入倫敦的一家公司擔任中層領導。
未婚,但喜歡交女朋友,經常去酒吧夜總會,有夜場王子的稱號。”醫生把早就準備好的身份證和護照遞給邦德,不應該叫丹尼爾·克雷格了。
“丹尼爾·克雷格,不錯的名字,這身份是你幫我安排的。”看著護照上那帥氣的照片,丹尼爾·克雷格笑了起來。
“我哪有這個本事,是你上級夫人安排人送來的,你前段時間不是和夫人聯係上了,她的秘書錢班霓專程過來讓我把這些交給你的。”
醫生搖搖頭,用手指了指房間大門,“她現在就在外麵,你願意的話可以去見她。”
“現在就可以見她?”丹尼爾·克雷格指了指身上的病號服,“不會有危險。”
“你現在壯的和牛一樣,不僅現在可以出院就是和女人進行負距離接觸也沒事,隻要注意不要太頻繁,一次不要超過三個就行了。”
“你為什麼不早說,漂亮的護士小姐,您晚上有空嗎?”聽到自己可以和女人進行負距離接觸,丹尼爾·克雷格忍不住了,托著護士小姐的小手
“讓我們扮演一下護士和病人的遊戲。”
“護士和病人的遊戲,還需要扮演嗎,我們現在不就是。”知道丹尼爾·克雷格是花花公子的金發女護士,不動聲色的把小手抽了回來,拒絕道。
“那真的是太遺憾了。”
對於金發護士的拒絕,丹尼爾·克雷格沒有在意,他隻是口花花,發泄一下這段時間積累的陽氣,真要找女人的話,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翹朋友的牆角。
“邦,你比以前帥了。”看到丹尼爾·克雷格出現,錢班霓先是一愣,不過很快反應過來,這是自己的老朋友,藍顏知己邦德。
“不要叫我邦,叫我克雷格就行了!”和錢班霓緊緊擁抱了一下,丹尼爾·克雷格提醒道。
“好,歡迎你回來,克雷格。”錢班霓點點頭,笑著道,“真沒想到你竟然回去整容,還整的這麼年輕,現在的你看起來還不到三十歲,小鮮肉一枚。”
“都四十多歲的人了,還什麼小鮮肉,老賴肉差不多。”丹尼爾·克雷格搖搖頭,和錢班霓一起在房間的沙發上坐下。
“夫人竟然把你派過來,是不是遇到麻煩解決不了,需要我出馬。”聊了幾句往事,丹尼爾·克雷格首先開口問道。
“遇到麻煩了,還是大麻煩,你還記得香江的雷衛東嗎?”錢班霓點點頭,“倫敦方麵要我們在最短時間內將雷衛東搞定,可以動用非常手段。
即使暴露了也沒關係,倫敦方麵可以給我們撐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