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隻是發個牢騷而已,你發那麼大脾氣乾什麼?這不是他們家欺人太甚嗎?”許母委委屈屈的給自己辯解。
“行了行了,我是提醒你注意你這張嘴。不要什麼話往外說,現在這婚事是咱們一家非要結不成,你要回頭在婁家人那說了啥不中聽的話,人家一氣之下把婚約給取消了,到時候我看你就哭去吧。”許父耐心的解釋了起來。
“我,我知道了,我不說就是了。”許母嘟囔了一句。
“哎喲,兒子呀你,看你這傷口又流血了。你這死老頭子,你象征性的打幾下不就行了嗎?看看,這傷的這麼重。”
許母一邊抹淚,一邊給許大茂上藥,然後她還不放心,覺得許大茂現在行動不便,想要留下來給許大茂做飯。
但是直接被許父給拽走了,許父現在還氣自己兒子呢,搞出這麼一件讓他丟臉的事情。而且都這麼大的孩子,吃喝拉撒自己不能管,還非讓他娘伺候他,真是這臉有那麼大嗎?
嘶,許大茂躺在床上一邊擦著額頭上的冷汗,一邊在心裡紮小人。林遠,都怪林遠,這個喪門星,他要是老老實實的在那給他們算計不就好了嗎?又或者是就算發現了他們的計劃,見他和傻柱倆人喝多了直接走不就好了嗎?乾嘛要鬨出這種事情來,害他丟了這麼大的臉。
餓,太餓了,許大茂捂了自己咕咕叫的肚子,他一大清早就被老爹暴揍一頓,然後又去婁家提親。
這都太陽都快落山了,他連一頓正經飯都沒吃呢。現在家裡也沒有彆人幫忙,許大茂隻好強忍著疼痛起身,準備去給自己煮個麵吃。
這正接水呢,就撞見傻柱一臉喜氣的騎著一輛嶄新的自行車衝了進來。
“哎喲,哎喲。”許大茂見自行車衝了過來,連忙往旁邊閃,這一動作又牽動了背後的傷口,他感覺傷口又開始滋滋冒血了,疼的他是齜牙咧嘴的。
傻柱現在對許大茂那是恨的不行,見到許大茂那樣子,他一下將自行車停了下來,怪裡怪氣的給許大茂分享自己的喜悅:“哎喲,許大茂你看看,我這是頭一回騎自行車,這可真是太高興了,沒撞上你吧?”
“沒,沒有。”這傻柱對許大茂是啥心情,許大茂對傻柱就是啥心情。聽到傻柱說出這麼陰陽怪氣的話,許大茂自然不可服輸的,強咬著牙道。
唉,不對,許大茂突然注意到了傻柱話裡麵的意思,又下意識的看了看那輛嶄新的自行車道:“這自行車是哪來的?”
“哎呀,還能是哪來的呀?”傻柱就等著許大茂問他呢,忙誇起來:“這自行車是我剛剛從國營商店買的,好看吧?人家售貨員說了,我就適合騎這種自行車,敞亮啊。”
“不對,你哪裡來的錢買的自行車?”許大茂問道。他感覺自己的傷口更疼了,不是,怎麼現在是個人都能買自行車了。
“哎喲,那就不勞你操心了,你還是小心你的傷口吧,可彆再流血了。”傻柱翻了個白眼,這人真是多管閒事,管他哪來的錢買自行車,總歸不是花他的錢。還質問他,輪得著他質問嗎?
看著一言不合直接就騎車離開的傻柱,許大茂恨的牙癢癢,氣死他了,真是氣死他了。今天真是諸事不順,還吃吃什麼吃,許大茂直接將鍋的水給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