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之後,就隻能各回各家了。
當蘇家眾人都差不多休息了的時候,張大川的房間外麵,傳來了輕微的敲門聲。
盤坐修煉的張大川聞聽動靜,探出神識一掃,隨後揮手以真元打開了房門。
來人是蘇家的家主,沐昭寧。
若是在彆的地方,一個美少婦深夜造訪一個年輕男子單獨居住的房間,肯定是會延伸出許多桃色念頭的。
但此刻,對於這位美豔婦人的到來,張大川心中率先冒出來的,就是“興師問罪”這個詞語。
他嘴角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望著那進門後第一時間關上房門,偷感十足的美少婦,戲謔道:
“夫人,你這會兒過來,該不會是因為下午在甲板上的事情,專門來找我興師問罪的吧?”
沐昭寧聞言一怔,旋即露出三分苦笑:
“公子何必這樣取笑妾身?”
“我又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具體的情況,我已經了解清楚了,是那道衍聖子率先挑事的,跟你們沒關係。”
“這種情況,彆說是你們了,就算當時是我在那裡,也不一定會忍氣吞聲呢。”
說到這兒,這位女家主也不由輕輕冷哼了聲,語氣很是不滿。
當然,這對象是衝著那道衍聖子歐陽耀的。
她不滿歐陽耀的挑釁。
太過分了!
竟然用那種拙劣的借口,想要對李鼎天動手。
張大川見狀,不由挑了挑眉:
“咦?夫人看起來對那道衍聖子也很不滿啊。”
沐昭寧冷哼道:
“當然不滿,堂堂南天域聖地的傳人,卻口口聲聲喊著要給中州聖地的聖子出氣,這算怎麼回事?知道的,他是我們南天域聖地的聖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中州聖子的貼身長隨呢。”
張大川反問道:
“可人家畢竟是聖子,夫人就真不怕我們當時動起手來,給蘇家惹禍?”
沐昭寧瞥了他一眼,略作無奈道:
“張公子,你不用拿這種話來打趣我。”
“我好歹也是一家之主,若真的膽小怕事,又怎麼可能坐穩這個家主的位置?更不用說修煉到金丹境了。”
“隻是身為家主,很多時候,需要考慮的不是我一個人的喜怒,所以在很多事情上,會天然多一些顧慮罷了。”
張大川笑吟吟地說:
“那看來是我小覷夫人了,抱歉抱歉。”
一邊說話,張大川還一邊抱拳拱手,裝模作樣的給沐昭寧認錯。
這明顯是故意在跟沐昭寧開玩笑。
沐昭寧臉色微紅,不太適應這種過於熟稔的氣氛,她連忙轉移話題,說:
“對了,我剛才也出去轉了轉,意外得到了一個確切的消息,那就是這艘戰船上,沒有我們蘇家的死對頭。”
“呂家那些人,都被安排在了另外一艘戰船上。”
張大川將倒好的茶水遞給對方,聞言不由說道:
“是嗎,那這倒算是一個好消息了,起碼在去中州的路上,不用擔心跟呂家那些人撞上,從而引發衝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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