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川的眼睛都紅了。
他腦海中本能的浮現出了一句話:
拿這個考驗他?
哪個男人經受得起這種考驗?
就在他震驚和猶豫之時,雙眼緊閉,因為緊張和害羞,連睫毛都輕輕顫栗的沐昭寧遲遲沒能察覺到他的動作,忍不住咬住下唇,含嬌似嗔:
“公……公子,你……你難道還要妾身主……主動不成?”
聽聞此話,張大川哪裡還忍得住。
他深吸了一口氣,緩緩伸手攀上了沐昭寧的肩頭。
指間觸及那滑膩的肌膚時,一陣陣酥麻感直入心間,兩人都不約而同的輕顫了下。
“夫人,得罪了!”
飽含歉意的聲音在那紅得發燙的耳邊響起,緊跟著,耳朵的主人便揚起了粉頸,喉中發出一聲似哭泣、似解脫的嗚咽長歎……
日落西山。
晚霞映紅了半邊天空,好似女人臉上極美的餘韻。
張大川幫精疲力竭的沐昭寧擦洗一番後,便將其安置到了山中一棵古樹的樹洞之內。
那是山中某種猛獸遺棄了很久的洞穴,裡麵沒有什麼味道,而且非常乾淨,鋪上一層乾草後,墊上些許衣物,柔軟酥和,正適合休息。
張大川就守在樹洞之外,獨自打坐修行。
經過剛才的陰陽和鳴,他感覺自己似乎又往前小小的跨了一步,似乎隨時可以觸及到那一層破境的屏障了。
但終究還是差了一點點。
就仿佛是做數學的立體幾何,明明隻需要在某個地方做一條輔助線就能解開答案,但卻始終不得要領,無法在腦海中構建出準確的立體模型。
月上柳梢,張大川睜開眼睛,幽幽一歎:
“果然,還是差了一點啊,那一縷契機,始終無法捕捉到。”
這時,身後傳來動靜,是沐昭寧醒了。
她坐起身來,先是有些發呆,似乎還沒反應過來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或者說,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她還沒能徹底理順。
當張大川回頭看來,笑問著“你醒了”的時候,她才猛的回神。
隨後,那張皎若銀盤的圓潤俏臉上,便飛起了兩片紅霞。
沐昭寧輕輕點頭,嗯了一聲,算是回應張大川打的招呼,同時,右手很不自然地撩動額前發絲,朝著耳後梳理過去。
回想起白天在那山間泉畔的種種畫麵,沐昭寧根本不敢抬頭去看張大川。
太羞人了。
雖然是因為那合歡宗的淫毒所致,但她當時的表現,簡直就是個淫娃蕩婦。
好幾次,她甚至主動扭動腰肢,求著張大川快一點。
“咦惹!!”
“我到底都做了什麼啊!”
沐昭寧越想越覺得羞人,不禁雙手捂臉,恨不得立刻找個縫隙鑽到地下去。
堂堂世家之主的形象,徹底沒了。
丟了個乾乾淨淨。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張大川此刻並未調侃或者取笑她,否則,她真的要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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