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沐昭寧的嗔罵,張大川嘿嘿一笑,毫不介意。
他一伸手就將身旁這個嬌豔的美少婦給抱了起來,口中說道:
“我不僅敢跟你嬉皮笑臉的,我還敢動手動腳,吃乾抹淨呢!”
陡然被抱起來的沐昭寧感受到雙腳離地那一瞬間的失重後,下意識便用手勾住了張大川的脖子,繼而又是沒好氣地在張大川肩膀上拍了一巴掌。
“你還來,現在大白天呢!”
張大川眉梢挑動:
“要的就是大白天,光線好,我才能更好的欣賞女高音歌唱家的表演。”
沐昭寧頓時啐了一口:
“呸!不要臉!”
什麼女高音歌唱家……
簡直下流!
擱以前,沐昭寧或許不懂張大川口中這些“黑話”的內涵,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時不時聯機都一年多了,她就算不知道字麵意思,也能聽懂這絕不是什麼好形容詞兒。
可惜,罵歸罵,身體卻很實誠。
房門很快關上,遮住了兩人的身影,繼而籠罩而起的真元屏障,也隔絕了兩人的氣息與聲音。
……
許久之後,遮蔽房間的真元屏障撤去,一切重新恢複了風平浪靜。
沐昭寧懷抱繡著金鳳展翅的錦被,背靠在張大川的懷裡,等急促的心跳緩緩平靜下來後,她輕輕扭動身子,找了個較為舒服的姿勢躺著,唇瓣微抿,說道:
“夫君,就要到帝墟試煉的時間了,要不……你還是彆去了?我擔心玉衡宗那邊會對你不利啊。”
在沐昭寧看來,張大川這次在百宗大比上廢了玉衡宗的當代聖子不說,還一口氣從玉衡宗薅走了三件重寶,這口氣,玉衡宗是無論如何也咽不下去的。
他們肯定會想儘辦法在帝墟試煉中針對張大川!
然而,聽見沐昭寧這番充滿擔憂的話時,張大川的嘴角卻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
他說:
“如果我說我不僅不怕他們搞小動作,甚至還期待他們主動動手,你信不信?”
沐昭寧一怔。
不等她做出回應,便聽張大川繼續說道:
“帝墟那種地方,古之聖賢進去了,都有隕落的風險,何況是一群非聖境的修士呢?玉衡宗的人真要是動什麼歪心思,首先得保證他們自己的安全才行。”
“真要是鬨騰起來,鹿死誰手,還猶未可知呢。”
張大川的語氣略含不屑,顯然是根本不怕玉衡宗的針對。
見狀,沐昭寧也無奈了。
知道是勸不動這家夥了,隻能帶著幾分擔憂地說:
“那不管怎樣,小心肯定是無大錯的。就算不為你自己著想,也得想想我……想想我們蘇家啊,總不能你剛剛幫我們蘇家打出了名聲,轉頭就在帝墟裡麵出了意外,那外人會怎麼想?”
沐昭寧其實是想說讓張大川想想她的。
但奈何臉皮太薄,實在是說不出這種話來。
隻能退而求其次,用蘇家來做一個冠冕堂皇的“筏子”。
張大川笑著點頭:
“放心吧,能殺我的人,他們進不去帝墟。”
“倒是你,我覺得你真的可以不用去參加帝墟試煉,你現在距離金丹境後期臨門一腳,雖說進了帝墟,更容易尋得機緣,提升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