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節,曆史悠久,由上古時代歲首祈歲祭祀演變而來。
萬物本乎天、人本乎祖,祈歲祭祀、敬天法祖,報本反始也。
而在這個時候,就會出現一個怪獸,或者叫年,或者叫夕。
過年和除夕,都是古人對年尾的稱呼。
而在這個世界,不管是年還是夕都是存在的,不過他們出現的原因是要吸收前一年人間的怨氣,晦氣,以及一切不好的東西,讓人類可以舍棄過去的一切,讓人類進入新的一年。
隻不過在這個時候,年和夕隻能出現一個。
至於是年,是夕,那就看是誰找到誰了,他們會在人間待上整整一年的時間,用來清楚人間的惡氣,也就是那些不好的東西,不過去除這些不是沒有代價的,他們需要人間的歡樂氣息,過年的那種歡樂氣息。
而在過去的一段時間裡,大家記住的都是西方的節日了,這也是因為文化的渲染能力,還有國力的強弱決定的,年的味道越來越淡了,而年和夕的日子也越來越不好過了。
這一年,年取代了夕,成了人間的駐守之神。
而這個神在某一天看到了五公子後,就跟著一起過來了。
“我說,你能不能不跟著我了!”
五公子看著自己身邊的哪個穿著紅色絨衣裙,紮著蝴蝶結的小姑涼是一臉的嫌棄。
“不能!”
小姑涼一張嘴就是一種厚重的魯省鄉村口音,直接讓五公子有些出戲。
他都不認為自己是在和一個古神說話了,而是在和一個鄉村大舞台的參賽者說話。
“年,你這個家夥跟著我乾什麼!”
五公子帶著口罩說道。
他覺得附近的人都在盯著他,而且攝像頭還在不停的掃著自己,這讓五公子有些發毛。
他現在是有正式工作的,可不能被抓了,要是被抓了。那可就麻煩了。
“我必須跟著恁,不能讓恁去做壞死!”
一口鄉村味的娃娃音,讓附近的人盯著五公子的目光更加的審視了。
“年我現在有正式工作了,我們是老朋友的,你這麼說我合適麼!”
看著有些生氣的五公子,年狠狠的點了點頭,“合適,盯著恁就合適,恁這個人就莫乾過什麼好事,所以我要看住了恁!”
聽著年的話,五公子的頭上是青筋直跳,“你在這樣信不信我揍你!”
“就恁這個熊樣,我讓恁一隻手都能呼死恁!”
年斜著頭上下打量著五公子,一臉的不屑。
這直接把五公子給氣找了,他就沒見過這麼熊的熊孩子。
可是在大街上他又不能動手,隻能快歲的來到了自己的車前麵,上車落鎖,向著北竹海就開了過去,一路上都是全速前進的。
在快到北竹海的時候,他的身後傳來了一句話。
“恁這是要去哪?”
“茲~~~~~~”
五公子一腳跺在了刹車上,然後回頭看著在車後座上翹著jiojio的年!
“你什麼時候上來的!”
“恁開門的時候,我就上來了,就是不知道恁要去哪,所以問一問。”
聽到年的話,五公子直接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我現在是廚師,我要去廚房做菜了,你現在跟我過去,信不信我把你做成一盤菜!”
五公子看著年惡狠狠的說道。
“我信,我更想知道,是誰這麼大的膽子,請恁做菜,不怕恁把他當成菜吃了麼?”
“誰吃誰,還不一定呢!”
聽到年的話,五公子的臉色黯然了很多。
他在卓群身邊看到了不少的珍惜食材,比如千丈長的巴蛇,刺之不入,煮之不死的橫公魚,以其髯飛的當扈,有四翼,發磐磐之音鳴蛇,尾巴分叉的鉤蛇,其狀如牛而白首,一目而蛇尾的蜚,這些在山海經中才能出現的生物都出現在了卓群的食譜上,這讓同樣在山海經中出現的饕餮有些不舒服了。
所以她才會說出到底誰吃誰還不一定的話。
不過年倒是沒有聽到,她聞到了厚重的人氣,是那種舊時過年的氣息,這種氣息讓她很舒服,所以她打了一個呼嚕,就沒有聽到饕餮的話,然後她拍著車座讓饕餮把她帶過去。
饕餮透過倒後鏡看了年一眼,一臉的憐憫,他可不覺得年來到了這裡還能離開。
在竹海裡,卓群正在進行著宴飲,通宵達旦的宴飲。
這場宴飲有歌有舞,諸夏各個時代的樂舞在這裡都有,還有大量的明星(各個世界來的,還有這個世界的)在這裡獻藝,而卓群直接讓人把這些節目都在網上播放了出去。
春節嗎就是要大樂大舞大宴飲,卓群就把自己的宴飲給播放了出去。
各個世界的樂舞在這裡都能看到。
從遠古時代的圖騰舞蹈,《鳳來》,《大舞》,《雲門》,到夏商周時期的《大夏》、《大濩》及《大武》,再到後來的春秋戰國時期的《九歌》,秦漢時期的,《長袖舞》、《盤鼓舞》、《巴渝舞》,以及唐代的三大舞《破陣樂》、《慶善樂》、《上元樂》,以及盛世悲歌的《霓裳羽衣舞》和《胡旋舞》這些都有人在表演。
這些人的樂舞讓全世界的舞者都注意了過來,因為這裡可以說是一個文明的舞蹈演化曆程,對於那些以舞蹈為生的舞者而言有著不可言喻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