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陽靈的氣息,在陰脈的地盤上簡直就跟黑紙上的一抹白點,哪怕再小也異常醒目。
木任望向宓飛雪。
宓飛雪點頭。
木任緊盯著她的臉色。
難以置信對方在提及王座也麵不改色。
“你之前說來犯者……死了?”
開什麼玩笑。
一名陽派王座死在這裡?
木任的語氣不自覺多了兩分質問,高階靈師的靈壓散發。
宓飛雪淡淡看向他。
尊者靈壓對她毫無影響。
木任也發現這點,心頭一凜,將靈壓收斂。
“還請小友細說?”語氣緩和客氣下來。
詭物發聲“來犯者三人,兩位九星靈師以一位六星靈師為主。兩個九星死了,六星生死不明,王座沒有真身前來。”
木任聽懂了。
那個生死不明的六星靈師是關鍵人物,背後有王座撐腰。
正如麵前神秘少年。
“多謝。”哪怕心裡還有諸多想問的,木任都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他麵對宓飛雪的態度堪比同輩。
“今日有勞小友了,我乃血鴉塢赤目木任。”
木任遞給宓飛雪一張自己的傳音符。
“永夢鄉,宓飛雪。”
詭物代為出聲,卻沒有給傳音符。
宓飛雪本身並不存在靈力,也沒有屬於自己的傳音靈紋。
木任見此沒有追究,也沒有由宓飛雪這個名字聯係到宓八月頭上。
這世上同名同姓的人多了,隻是一個姓氏而已,不至於立即讓人將兩個之前沒有多少相關的人聯想在一起。
“日後有緣再見。”木任告彆。
宓飛雪頷首,再次領他們離去。
禮數上毫無錯處。
剩下的那些人也隨木任一起離開。
轉眼間,永夢鄉被陽派入侵,王座襲擊的消息不脛而走。而永夢鄉在三位高階靈師,一位王座威能侵襲下依舊平安度過,反殺對方兩位九星靈師更震動八方。
有人懷疑傳聞的真假,就被告知當時感受到王座威能的不止一人,隻要是在翠霞穀附近的人都有所感應,且有血鴉塢的赤目尊者親自作證。
由赤目尊者親述。
“那位陽派王座絕對不是簡單顯露一些威能罷了,怕是為了護佑天才後輩的性命用了殺招。”
“雖然沒有親眼目睹殺招威力,但是隻憑感應就將我震懾當場,連還手之力都沒有。翠霞穀卻安然無事,隻有一小塊地方被平,其他人事物皆無損傷。”
如果隻是赤目尊者一個人這樣說就罷了,同日跟著去過翠霞穀的人都這樣說,且說的版本一個比一個誇張。相比之下,反倒是赤目尊者說的最淳樸了。
再聯係永夢鄉之前入駐梵長天的作為,送給梵長天的那份大禮,造成的梵長天陽派奸細大掃除。不免令人猜測,這次的遭襲是陽派對其的報複,也是一種示威。
結果報複和示威皆失敗,反倒再次成就永夢鄉的威名。
一時間。
永夢鄉出現在靈州眾人耳朵裡才十來日,便徹底深刻他們的腦海,成為他們意識中不可侵犯的可怕存在。
這股意念化為能量直接滋補到永夢鄉的身上,本來今天它以規則之力強行把兩個九星靈師自靈州轉移到陰界屬於過界行為,對它的消耗亦是不小。
現在被反哺這一波,不僅恢複了損耗還所有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