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旗規則被眾人不斷挖掘的靈活運用起來。
武道鳴他們是第一個用戰旗的庇佑規則離開戰場的,卻不是最後一個。
因為戰場規則並不阻礙傳音靈訊,武道鳴他們走出戰場的辦法被外界陽脈靈師問出來,然後傳遞到戰場內的同脈耳中。
多數人都在激戰中無法分心理會傳音靈訊,在戰旗庇佑所中的人則不一樣。
當即關於戰旗可救人出戰場的消息傳開。
尤其是對拿到戰旗的人來說是個大好消息。
“我們可以出去了!?”
來自雷火域馮氏的馮必勝驚喜喊道,望向拿著戰旗的公義畫。
公義畫說:“這種時候沒有人會說假消息。”
馮必勝:“那還等什麼,快走啊。”
公義畫鄙夷的瞪了他一眼。
馮必勝驚道:“難道你不想走?”
公義畫沒說話。
馮必勝又驚又怒,“你不想走就把旗子給我們這些想走的人。”
“想得美。”公義畫把戰旗往後一收,“這旗子是我哥搶的,暫時交給我保管,具體要怎麼用還得他說的算。”
問公義畫的哥哥,公義書?
馮必勝聽她提及到的那個人,下意識向外看去。
黑皮青年手握長柄雷刀衝鋒陷陣,大開大合之勢的殺敵,隻看背麵像是戰神在世。偶爾看到他露出的側麵和正麵,就會被他眼裡的戰意和神色上的癲狂震懾。
哪裡是戰神,說是魔神還差不多。
瞧瞧公義書嘴角戰意盎然的笑容。
這戰場對他人而言是修羅凶地,在公義書這裡,說不定還如了他的意,令他如癡如醉!
公義書想走才怪了!馮必勝心裡罵道:否則也不會發現戰旗的規則作用後,轉頭就嫌棄的丟給公義畫,自己拿刀跑出去大戰四方。
“公義畫,這次來到戰場的氏族弟子死的死,傷的傷,你再看看龐飛星他們,繼續留在這裡,對他們的安危不利。”馮必勝拿公義畫旁邊的龐飛星說事。
公義畫和龐飛星的感情一直不錯,確實見不得龐飛星在這裡出意外。
本來在閉目休養的龐飛星睜開一隻眼睛,他另一隻眼睛隻剩下一個結痂的傷口。
“馮必勝,你這名字真取錯了,這一代儘是你們這些孬種,難怪馮氏衰敗,扶都扶不起來。”
“龐飛星,我關心你生死,你卻這樣侮辱我!”
“少來。我的生死不需要你關心。”龐飛星不再看馮必勝,轉頭對公義畫道:“不到最後一刻,公義書肯定不會走。有這戰旗在,就有他的一條後路。不過他把戰旗交給你,就算你真拿著跑了他肯定也不會怪你。”
公義畫翻了個白眼,“你在說什麼屁話,就算他現在跟個黑木炭似的更醜了,那也是我親哥,我肯定不會放著他不管。再說了,這些陽脈敢打到雷火域來,如果不是宓飛雪來了一手翻雲覆雨,我們雷火域還不知道被他們糟蹋成什麼樣子,說什麼也不能放過他們。”
龐飛星哈哈大笑,“沒錯沒錯!再給我一點時間,我閉著一隻眼睛也能殺他們幾個!”
公義畫說:“你的確就剩一隻眼睛了,比我哥還難看。”
馮必勝聽他們一言一語視自己於無物,又擔心真的激怒公義畫,被她趕出庇佑所外,隻能咬牙不語,用視線掃視庇佑所的其他人——難道他們就不想脫離這個生死戰場?
接觸到他目光的雷火域弟子都沒說話,甚至有人向他回以鄙夷的視線,讓馮必勝更加惱怒。
隨著時間過去。
攜帶著一身腥煞氣息的公義書來到戰旗庇佑所。
他的樣子實在太恐怖,漆黑的眼睛裡幾乎看不到人性的溫度,隻有灼灼燃燒的戰意和殺意,讓庇佑所裡的雷火域弟子寒毛直豎,神經緊繃,幾乎要懷疑他已經失去神智,分不清敵我。
連公義畫看到這樣的公義書也不敢說他沒問題。
容不得她多猶豫,公義書就已經到戰旗庇佑所的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