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很多時候都是趙母在那裡說,不時的會征求一下趙馥武和申毛毛的意見。
從他們的新房布置到辦婚宴的時候要請些什麼人,是在家裡辦宴席,還是去飯店裡辦等等,還真的是繁瑣的很呢。
聽的趙馥晴真的是一愣一愣的,同時心裡也是唏噓不已。
在記憶裡,原主當初結婚的時候是非常簡單的。
就是在自家的院子裡辦了幾桌席,請了村裡一些德高望重的長輩和村乾部,再就是知青點的知青們,其他的人家也就是關係好的才會一家去一個人。
宴席上的菜色也簡單的很,雖然也有葷菜。
但是,大葷的菜色肯定是沒有的,也不敢有啊。
去買吧,那可是要有肉票的,一桌上一盤子純葷菜得用掉多少肉啊?
沒錢買去山上捉吧,那可都是國家財產,你就是捉到了,那也是歸集體所有。
一般情況下,隻要是從山上打到的獵物,那都是各家偷摸地吃掉,才不會、也不敢擺到明麵上去。
所以,就算是席書誠是軍人,他也有不算少的肉票,那也沒辦法一桌上一個純葷菜,隻能是每盤菜裡的油大有些,肉也多放幾片。
就那,在當時也算是非常不錯的了,招了很多人的眼不說,大家還把席父那個大隊長給拉出去又談論了一番。
隻是因為有席書誠在,大家才不敢明目張膽地說罷了。
這個世界從來都是恨人有笑人無的,沒什麼好奇怪的。
等趙父他們和趙馥武、申毛毛把婚禮的具體情況談的差不多的時候,他們就放下碗去上班了。
收拾碗筷的活兒就落在了趙馥武的身上,幾個孩子竟然還沒有醒,今天他們還都有情趣班要上呢。
“二哥、二嫂,你們倆在,我去叫那幾個皮猴子起床,等會兒他們還要去上興趣班呢。”趙馥晴看那兩人在那裡膩膩歪歪地洗碗、收拾桌子,她就打了聲招呼出去了。
“她、她怎麼叫我、、、、、、”“二嫂”兩個字她羞得最終也沒有說出口。
“那有什麼?反正咱們遲早都是要結婚的,當時準備回來的時候,咱們不是就把結婚申請給批下來了嗎?你可是要慢慢地適應才行。”他覺得自家小妹的那句“二嫂”,叫的可好聽了,他聽著就覺得舒坦。
“你、你怎麼也這樣?咱們這不是還沒結婚嗎?”她是真的覺得難為情的很。
昨天趙馥晴不是還叫她申同誌的嗎?怎麼今天一早就改稱呼了?
“你是不是給他們說什麼了?”要不然他們的態度不會變化這麼大。
昨天他們雖然也都對她很客氣,可是一點兒都不親近,就是很有禮貌的那種。
可是,今天他們都明顯地和自己親近了很多。
“我說你是我認定的人,咱們是奔著結婚而去的。這也是事實不是嗎?”既然他都認定了,那他的家人肯定也是會認可他的選擇的,這根本就沒有任何懸念。
“你對我爸媽他們剛剛說的那些有什麼想法你就告訴我,我去和他們溝通。”他們倆在京市辦一場婚禮後,回到西北那邊肯定還是要請親近的一些戰友和申家人一起熱鬨熱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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