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自己的武力值在這個世界也算得上是高手了,再加上她一天也不怎麼出門,就沒有再往臉上塗抹那些東西。
畢竟,再好的膏藥,用的時間長了,那肯定也是對皮膚有傷害的。
席書誠的眼眸暗沉了下來,這會兒的他有些怨怪自己這個受傷不能動的身體了。
正在這時,劉文宇從外麵走了進來。
“書誠今天感覺怎麼樣?”
“好多了,傷口也不怎麼疼了,護士換藥的時候也說正在恢複。”而且好像還恢複的速度蠻快的樣子。
他覺得,這應該是晴晴前兩天給他的那個內功心法的作用。
不知道是因為他本來就有硬功夫在身的原因,還是什麼。
反正,他練那個內功心法的第二天就感覺到了那股所謂的氣的存在了。
這兩天來更是順暢了很多,就連傷口恢複的速度也加快了很多。
那可真是個不可多得的好東西。
“正常恢複就好!明天下來應該就不需要再吊這麼多液體了,照顧你的人也能夠輕鬆一些。”不用一整天都待在病房裡盯著了。
“你今天很忙?”竟然一直到現在才來看他,還真的是放心的緊呢。
“嗯,去出了個外診。”說著他就走到病床的旁邊坐了下來,向還在那裡不知道忙什麼的趙馥晴道:
“弟妹不用忙活了,坐下我和你說點兒事情。”
“哦!怎麼了?”趙馥晴給他倒了一茶缸子的開水放在床頭旁邊的小桌子上,示意他喝水後才出聲問道。
“剛剛的那個白盛開,弟妹以後一定要離的遠遠的才行。他可不是個好人,京市不知道有多少好姑娘毀在了他的手裡。”雖然說,因為現在的社會風氣越來越緊了,白盛開也收斂了很多。
可是,就他那樣的人,真的是狗改不了吃屎,還是遠離的好。
隻是,在說那些話的時候,他還是有些憂愁地看了一眼趙馥晴那精致過頭的五官。
還真的是糟心!
這樣的容貌,生在一個普通的家庭裡,那就真的是一個災難。
以前他不知道為什麼她能夠安全地生活到現在,可是,就現在的情況來看,她還是待在家裡比較安全。
趙馥晴聽了劉文宇的話後,也是皺起了眉頭。
她剛剛也通過原主的記憶,知道那個所謂的革委會是個什麼樣的地方了。
也知道,那裡麵的人,很大一部分都不是什麼好人。
可是,她是真的沒有想到,自己會招惹那些人而已。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席書誠聽了他們倆的話後,眉頭那是蹙的更緊了。
“就是剛剛、、、、、、”劉文宇沒有那麼多的忌諱,他也沒有看到趙馥晴給他使的眼色,直接就把剛剛自己看到的事情給席書誠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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