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以前雖然也不怎麼愛學英語這門課程,可是,在記憶裡,原主的口語還是非常不錯的。
最起碼像和趙父趙母他們進行一些日常的對話,那是完全沒有任何問題的。
這當然也是因為趙父他們在原主小的時候,就經常和她用英語交流,就連趙馥文和趙馥武他們倆和原主那個時候說話的時候,也是半中文半英文地混雜著交流的。
也就是後來米楠茵嫁了進來,他們一家人說話才會開始注意,慢慢地就很少再用英語說話了。
所以說,為了了不露餡,她現在就算是覺得英語特彆難學,每天下午家裡沒人的時候,也是要好好地一個人在家裡結合原主的記憶練習英語口語的。
這些日子下來,效果還是非常顯著的。
雖然她也沒有和家裡人對話嘗試過,但是,她現在看高中英語課本的時候,已經不會覺得吃力了。
政治的話,就完全是因為原主自己本身就不喜歡學,又還不愛聽廣播、看報紙的,所以對於那上麵的東西也是一知半解的。
再加上趙馥晴這個外來戶更是對現在的這個社會懵懵懂懂的,所以就覺得有些吃力了。
不過,趙馥晴好的一點兒就是,她絕對不是那種遇到一點兒困難就退縮的人,反而非常喜歡迎難而上。
所以,她等著把數學和英語這兩個難關給攻破了後,就準備著手主攻整治。
其它的她可以不放在心上,但是,原主以前學過的那些東西,她必須要全部都變成自己的才行。
那不僅僅是為了不讓自己露餡,更多的是讓自己儘快地、毫無破綻地融入到這個世界中來。
反正,就目前為止,她適應的還算不錯。
最起碼,就連原主最親近的那些家人也都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當然,就算是他們真的發現了什麼,他們也都會自覺地給她找好各種個理由,根本就輪不到她自己去解釋什麼,也是輕鬆的很。
晚上的時候,她就接到了來自喬經理的電話,讓她明天早上就去百貨大樓找她。
當然,按她的意思來說,就是她中午的時候就已經給趙馥晴打過電話了,可是卻並沒有人接電話。
其實,那怎麼能夠怪她呢?
電話一直都是放在趙父趙母他們屋裡的,平時趙父趙母他們也就是中午回來一會兒,再就是晚上才會在家。
他們不在家裡的時候,他們的屋門可是一直都是上鎖的。
至於說那幾幅繡品到底值個什麼價,電話裡也不好說,趙馥晴也沒有問。
不過,聽喬經理那激動的語氣,肯定不會太低就是了。
這讓趙馥晴聽了心裡也是非常高興的。
如果價格合適的話,她以後的生活肯定就更輕鬆了。
她當然不會每天沒事就繡花,把自己的雙眼給弄的看不清楚東西。
而是,儘量用最少的時間賺取最多的錢回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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