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浪手中抱琴,飛身截頭,反複追殺,直至將這士兵斃命大半,終歸有部分高麗士兵已經跑遠,徐浪也就沒有再去追趕。
在此時候,宋智帶著士兵趕了過來,瞧著漫山遍野到處都是暴斃的人,再看徐浪衣衫整潔,儀容如常,古琴背負在後,一時間感覺如見神魔,躬身行禮,在後麵的獨孤霸見此,對徐浪滿是恐懼,而眾多隨軍出征的士兵經此一戰,真正看到了徐浪的實力,對於徐浪崇拜至極,原本感覺來送死的念想一下子就變了。
“陛下,傅采林沒出現嗎?”
宋智問道。
“他是一個下棋的,所看的是全局,現在隻算是他的先手試探。”
徐浪說道“不過也夠他損兵折將了,你看這個人……”徐浪指著一個咽喉處被樹葉洞穿的人,對宋智說道“我從他身邊飛過的時候,就感覺他的內勁劍術都不一般,可能不在你之下。”
宋智瞧瞧這咽喉上插著樹葉的人,感覺受到了很大的傷害。
“如果是這樣的話,在平壤那裡隻怕會有大軍駐紮。”
婠婠出聲說道。
“沒關係。”
徐浪說道“他們打不過我,我們出發,前往平壤。”
徐浪的實力已經有了掀棋盤的能力,這一盤棋局乃至於天下的棋局走勢,在徐浪出現的時候就已經截然不同,不為他們所控。
爆殺了一波高麗士兵之後,徐浪仍舊走水路,這沮水就是後世的大同江,平壤就在這大同江邊,這一次乘船繼續往前行走,天空中飛著的神鷹也不再叫喚,平平穩穩的在飛行。
因為楊廣三征高麗,高麗這邊的人對漢人極為仇恨,徐浪的水軍在沮水上行走,也遇到了不少高麗的船,大多都是漁民,這些人毫無擁軍思想,還試圖組織抵抗,不過這些不用徐浪出手,自然就被下麵的人給收拾了。
沿著江流,過不多久,便來到了平壤城外。
高麗的大軍都在這裡集結,早早的排開了陣勢,而在這平壤城外,以楊廣征高麗之後留下的隋人屍首作為的“京觀”就在那裡擺放著,各種不同的死相,諸般不一的屍首,在高麗的人看來,這是一道風景。
徐浪的目光越過了這裡的京觀,越過了這邊的高麗大軍,看向了在平壤的城樓上,靜靜端坐著的高麗奕劍大師傅采林。
傅采林的麵貌十分醜陋,但是因為他是一個大宗師,故此有了一種“完美”的氣質,徐浪看向他的時候,他正在抬頭欣賞著天上的雲彩,目光深情而專注,似乎並不為徐浪的到來所動。
尹演丁真,鑒定為裝你馬呢?
徐浪目光掃過傅采林的身側,在那裡有一個嬌俏的小姑娘,對徐浪滿是怒火,旁邊還有幾個高麗這邊的高手,造型各異。
城牆上麵放著鼓,放著鐘,顯然是傅采林在麵對徐浪琴音做的手段。
徐浪將琴放在一邊,將金蛇劍久違的取了出來,單以殺戮來說,徐浪還是感覺金蛇劍用的最為順手。
因為楊廣三征高麗,傅采林在裡麵出了大力,故此天下之人言說,天下擅守者,莫過於傅采林。
徐浪身影浮掠而出,真氣灌輸其上,在沿路向著傅采林的身前刺出之時,順帶收割了一群高麗士兵,而後劍氣縱橫,將城樓上的眾人全都籠罩在內!
徐浪不必和傅采林有任何交流。
一切都用劍說話!
s在群裡麵說七點三更的,睡著啦,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