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安年這人啥事都不愛心裡擱,想說的話不會埋在心裡頭藏著掖著,他就著這些跟崔繼囉嗦了一堆話。
崔繼記在心裡,飄在鐵安年身後,看著他在房間裡走來走去。
洗漱過後,鐵安年在衛生間換了身衣服,打算先下樓吃完早飯再回來盤問那個害人鬼。
崔繼非要守著沒跟他下去。
鐵安年在樓下遛達一步,在早餐鋪撞見同樣出來買早餐的傅麟。
傅麟看見他的臉色後眉頭皺得更深,本來都要離開了又折返回來。
“鐵安年,你昨晚做了什麼?陰氣入體,身上的煞氣比昨晚更重了。”
“過幾天就散了。”鐵安年毫不在意地擺擺手,“對了,你有認識的捉鬼師嗎?我有點東西想賣。”
叫陳師傅幫忙賣魂釘肯定要吃他的回扣,傅麟是個渡鬼師,懂陰陽之道的人差不多都混一個圈子,多少應該有點人脈。
傅麟顯然不想在外麵說這些,他語氣淡淡:“你加我名片就好,回聊。”
“好嘞。”
鐵安年拎著包子豆漿回到旅店,嘴裡邊啃著包子,伸手把塞在鬼魂嘴裡的銅錢取了出來。
“按照約定我可是把你放出來了,你快把婚契的下落告訴我。”
鬼魂能說話之後,試圖討價還價。
“你先把我鬆開,我就告訴你。”
鐵安年臉上的笑容陡然消失,他指了指站在旁邊的崔繼,冷冷道:“害人鬼,你以為我跟你開玩笑呢?看到我旁邊的鬼沒有,他比你活得久還比你厲害。現在沒有你說話的份,要麼把婚契的下落告訴我,要麼你魂飛魄散。”
鬼魂把局勢看得分明,他對上崔繼陰冷的視線,想起昨夜的一切感到萬分痛苦。
崔繼的眼睛閃著殘忍的光,猩紅又瘋狂。
即便他們是同類,那麼此時的鬼魂也隻能是不值一提的同類。
鬼魂姓章名丘,在鐵家落魄之後,花錢買下了府宅。
誰知鐵家的宅子鬨鬼,章家人住得不安生,住了幾年便搬離了這個宅子,故此這個地方徹底閒置下來。
章丘死在井底是被親生兄弟所害,兄弟之間為了爭奪家產反目成仇,他的怨魂圍繞在府宅始終沒有散去。
後來被魂釘鎮壓這件事,又要追究到鐵家和其他世家的恩怨。
在章家人離開十幾年後,有一群道士受人之托來到這座府宅捉鬼,他們把所有鐵家沒有散去的鬼魂打散,連帶著順手將章丘這個冤魂鎮壓在井底。
章丘慢慢回憶起這一些陳年舊事,最後把最關鍵的婚契下落說出口。
“那張婚契被一個道士拿走了,他似乎對陰陽契很感興趣,所以在府宅留宿的時候特意把婚契塞進衣服裡帶走。”
被人拿走了?
沒有固定的地點這下更不好找,鐵安年皺了皺眉,問:“你知道那個道士的名字嗎?”
“不記得。”
章丘努力回憶細節。
“同行的人都喊他老傅。”
鐵安年腦子一團亂,就這麼一個姓氏,這麼多年過去,茫茫人海他要怎麼找?
而且,那是傅?還是付?
究竟傅還是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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