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陸逸塵嘴角咧了咧,然後又跑去一個雜物間,查了一下那個新挖的坑,很安全,裡頭現在已經有不少收藏了,大都是他的愛妃們的,有些得手了,有些沒得手,被他得手的,最近天天打電話跟他討要,他是打死不承認的。
沒被偷過小可愛的女孩,人生不完整,所以他就給了她們一個完整的人生,讓她們以後的人生中,對自己的貼身衣物,有一個比較警惕的心態。
所以他也就這一次機會了,以後不再有了。
讓他去偷其它不認識女孩的東西,他才不願意,僅限“感情好”的愛妃或女孩。
一會兒虞紫薇和常運喜就到了。
看到虞紫薇,就在想,要不要也給她一個這樣的“教訓”?
不過現在她身材還沒有“再次偉大”,小可愛估計鬆鬆垮垮的,一點都不可愛,等她再可愛點吧。
倒是杜美莎師姐的翹豚,是不是可偷了……
她最近要住家裡來了,正好!嘿嘿……
不過以師姐那粗枝大葉的神經,我偷了之後,得想個什麼法子讓她知道她小可愛不見了!不,是被偷了!
她會不會懷疑是阿嶽乾的?
或者懷疑我爸?畢竟我爸現在也是單身,有動機!
我明天去同學家要不要帶上大腸或阿嶽,畢竟有多一個人就多一個背鍋的,讓她們不好判斷?
不過李嶽要訓練,大腸太精明,有可能會識破他這低智商的渣五計……
算了,我是個好人,不坑隊友。
一會兒虞紫薇與常運喜來了,寒暄之後引兩人到客廳中奉上了茶。
“你這裡外麵看著破舊,但裡頭倒是草木盎然幽靜閒雅。”常運喜道。
“斯是陋室,惟吾德馨。是我感化了這些草木,哈哈哈……”陸逸塵指著院子裡種的那些藥草哈哈笑道。
他們父子怎麼可能去養什麼花?院子裡有花,也隻是因為這些藥草會開花而已。
你說什麼感化?你就是在它們上麵撒尿而已,要有什麼功德,那也是傳染,不是感化。
常運喜則僅從這句裡就聽出這個小家夥文底不淺啊,頓時更感興趣了。
“逸塵,我看了紫薇給我看的那些詩,還有長短句,那些都是你寫的嗎?”常運喜問出了自己最想問的問題。
陸逸塵忍住腳趾摳三房一廳的衝動,笑道“我知道你不信,有些東西好像就在我腦子裡一樣,手一伸,然後就撈了過來一般,我也不信是我做的,但事實是,它們的確從我手上誕生的,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嘛,說的大約就是這種情況。”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常運喜耳邊猶如黃鐘大呂,振聾發聵一般。
但是……
“逸塵,這樣,我這邊有一句七言,你幫我湊成絕句可好?”
陸逸塵見情況出現了自己最不想看到的局麵,要不是穿著鞋,他腳下絕對已經是複式雙層摳好了!
“這個……”他想推說今天腦殼疼,不過想到熟讀唐詩三百詩,不會作詩也會吟,賭她能說出相似的句子來!
“您說。”他像賭徒一般,前世記下的詩詞不少,總能挑一首差不多修修改改一下應付過去就是了。
“小園春色已闌珊。”
搜索了一通記憶,沒找到相關相似的!
完蛋!十賭九輸!我不是老天爺的親兒子!
百渡百渡!
穀哥穀哥!
有事求救!在線等!很著急!
藥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