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誌和的電話將另外兩個老人招了過來,唐山易和薛振強。
薛振強還帶過來了七本完整版的《詞海》,見麵認識一番之後,馬上拉著陸逸塵翻著《詞海》試驗。
他幾乎每一冊《詞海》都會挑出分布在不同頁的某些字詞要他釋義,陸逸塵無一錯答。
這個試驗一直花了一個多小時,他這才信了。
等完了之後,他奇怪道“為什麼你會沒考上華夏大學?”
陸逸塵嘿嘿一笑,將自己的情況說了一遍。
薛振強身為華夏大學的國文教授,還參與過多次的高考試題編製,自然知道卷子上並不全是考記憶性的內容,相反的,隨著時間推移,這些年來考記憶能力的題越來越少了……
眼前這位少年,讓他此時升起了一個巨大的疑惑,這些年來語文類的高考試題出題方向是不是錯了?
就像眼前這少年,他明明在詩詞方麵上有著超級的天份,但就是與華夏大學失之交臂,竟然去了藝校!
這特麼的……
“連大哥,我非常困惑,這些年來的高考試題,我們是不是越來越錯了?小陸這樣的,去了上藝,沒能去華夏大學,這很不對啊!非常不對!”薛振強臉色有些蒼白的說道。
以點觀麵的話,天下像陸逸塵這樣的孩子,這些年來會有多少?
連誌和長歎一聲,“是啊,現在看來是有點問題,得想個什麼法子。”
那邊唐山易從背上的紙筒裡抽出了一卷畫道“小陸,我這裡有一幅畫,是我最近畫的,花了我好長時間,也是我比較滿意的,你可不可以為我這畫題首詩?隻要詩讓我滿意,這畫我就送給你。”
他也不等陸逸塵回答,直接將畫卷在桌上鋪出來,常運喜趕緊幫忙,拿著鎮紙蓋住了四角。
這是一幅豎幅的水彩畫,最選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碧綠的蓮葉,偶有幾支蓮花冒出頭來,幾艘小船擠開了蓮葉在畫的右下角入,每條船上都有幾個少女,有一女葛優躺仰麵朝天於船頭,一手拿著個葫蘆似乎是酒,另一手則把手探入水中,衣衫淩亂,顯得有些放肆任性的味道,而同船的另一個女子,一手搖著槳,一手則掩嘴,似乎在笑那船頭之人,另外幾條船上有人指著某處,有女孩似乎在狂搖船槳,有人拿著根棍子似乎要捅人,有女孩坐船頭手探入水中似乎在幫忙劃水……
他們似乎在劃船比賽?
左側中上方有個涼亭探出了一角,還有個木塢,離船稍遠,船似乎是要往那處去的。
畫的上方是遠處的黛山夕陽,畫了幾隻小小的淡淡的鳥影,似乎是歸巢的燕鳥。
陸逸塵看到船上幾個少女那仕女輕紗包不住的樣子,就眼饞了!
說什麼也得拿下這幅圖掛房間裡天天“欣賞”啊!
“老師,這畫真的要送我?”陸逸塵再次確認道。
“前提是,你得出首好詩吧?”
這應該也算是他在出考題了吧。
“唐老師,您這畫有個毛病。”陸逸塵指著畫說道。
“哦?是什麼毛病?”唐山易不由得再次審視了一遍自己好不容易作好的畫作,但是,並沒有發現問題。
“這些女孩們在劃船比賽,地點是在一片蓮花池裡,據我所知,蓮花池裡會不會有許多的鳥,他們這麼大動靜,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