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梁太後很得意。
大遼國畢竟還是很看重她的,再說,或許耶律洪基,親賜美酒,無非是向西夏示好,對西夏所托,大遼國未能辦得妥帖,略表歉意。
“大遼國皇帝陛下,這是,這是太客氣了嘛。”小梁太後一臉堆著笑。
那旁邊的當值官,趕緊把那酒杯捧起來,小心翼翼地遞到那小梁太後的麵前。
李乾順坐在那龍椅上,小梁太後呢就坐在他的旁邊,那當值官經過李乾順的時候,李乾順伸手去接。
“陛下,我大遼國皇帝陛下口諭,此酒僅獻給西夏國勞苦功高的太後,其餘任何人,都不可以享用。”
那大遼國來使,板起麵孔,很認真地說道。
那旁邊站著的執事太監,本來,所有的吃食皆要由他先試吃,等到沒事的時候,才可以交給太後和皇帝享用。
“貴使,按我朝規矩,但凡給太後和皇上的酒菜果蔬,一律都得老奴先試吃之後,才可以給太後和與皇上。”
那大遼國特使,氣得一臉漲得通紅,“放肆,難不成,我大遼國皇帝陛下,會對太後下毒。”
小梁太後便對那執事太監說道,“下去吧,沒你什麼事兒了。”
那執事太監卻是衝上來,想要搶那杯酒。
小梁太後看了一眼遼國的特使,現在的西夏,既要麵對大宋的威脅,如若遼國不出麵相助,那西夏是越來越經不住大宋的攻擊了。
若為了一杯酒,還把大遼國也給得罪了。那自己可就成了被遼宋與吐蕃圍困在裡麵了。
小梁太後在那執事太監衝過來之前,就把那杯酒,一飲而儘了。
“放心吧,沒事的。”小梁太後還對那忠誠的執事太監說道。
此時,站在群臣之中的大遼國特使,對小梁太後說道,“還是太後明事理,知道輕重。這得罪我大遼國,後果肯定是相當的嚴重的。”
小梁太後倒是沒有敢得罪遼國的特使。
可就在不到半柱香的時間,小梁太後的臉色就變了,然後,嘴裡麵居然噴出了一口黑血。
“毒啊,乾順,你,你可得給娘報仇啊,你得記住,你娘是,是被耶律洪基毒死的。”
轉眼之間,小梁太後就駕崩了。
李乾順已經快成年了,他一直都想著親政,可是,他娘把持著整個朝政,根本就不想讓他親政。
然而,他看到自己的親娘,活生生地被遼國的使者,在酒裡下毒致死。
李乾順的眼裡,透出對那遼國使者的憤怒。
李乾順心裡特彆清楚,本來娘是不必死的,她如果讓那個執事太監嘗一下那酒,倒地而死的人,就不是太後,而是那個太監了。
娘之所以要那樣做,無非是畏懼遼國,害怕遼與大宋聯合,對西夏發起聯合進攻。
西夏朝堂上,有強悍的武將衝過來,就要把那使者按在地上。
“退後。你們可得想清楚了,我大遼國,早就看你們這梁太後不順眼了。她對我大遼國上書,何等的囂張狂傲,哪有把我大遼國皇帝陛下看在眼裡。”
“諸位,你們可得想明白了。這大夏國,多年以來,就是大梁太後,和小梁太後,窮兵黷武,如此禍國殃民,罪孽深重的人,早就該除掉了。”
那幾個武將衝過來,已經和那幾個特使,就在那朝堂之上,大打出手。
“安靜,都給我回到自己的位置,安靜下來。”李乾順站起來,對那些毆打遼國使者的人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