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鐵木真發起對蒙古各部族的征戰時,南宋王朝,新皇趙擴登上了皇位,趙惇雖然很不情願,卻還是當上了太上皇。
趙昚駕崩前後,趙惇的失心瘋病犯了。
趙擴雖然早就被冊立為太子,卻還是想著,趙惇並沒有禪位給他的意思。
當時,太皇太後主持著趙昚的葬禮,趙惇根本就沒有到場,趙擴對當皇帝,還是有些顧慮。
他父皇便是因不夠仁孝,這才被朝臣們從皇位上拉下來,他沒有得到父皇禪位,豈不是也受人以柄麼。
趙汝愚和朝中的一些人,合起來,聯名向太皇太後吳氏,提出趙惇成天神智不清的,根本無法處理朝政,如今之計,隻有一個法子,那就是逼著趙惇退位。
趙擴繼任皇帝後,把扶他起來皇帝的趙汝愚封為了右相。
擁立趙擴,發起政變的,還有那太皇太後的外甥韓侂胄。
韓侂胄由那一層特殊的關係,自然得到了太皇太後的信賴。
趙擴誠惶誠恐,他根本就不敢當皇帝。
還是太皇太後有主見,直接讓太監拿出皇袍來,讓人給趙擴穿上。
趙汝愚和韓侂胄兩人,便帶頭引著滿朝文武,跪在地上拜見皇帝。
可想而知,像這樣被扶起來的皇帝趙擴,肯定得把好處分給這兩位全力扶自己上皇位的人。
韓侂胄參與這定場政變,他靠著與吳太皇太後的關係,自以為居功甚偉。
畢竟,聯絡宮內宮外的事情,都是他在跑路。
他的要求其實並不是很高,隻不過想借著扶皇帝上位,從中撈到個節度使來當當。
趙汝愚卻是一把將扶立皇帝的功勞,一個人包攬了下來。
當韓侂胄提出,想要去一處條件好的地方,當個節度使。趙汝愚幾乎想都沒有想,就給駁回了。
他在趙擴麵前奏言,說從來都不可以外戚擅權,朝中大權,一旦落到外戚手中去,皇權便危險了。
結果,韓侂胄費了老大的勁,把趙擴扶上了皇位,卻隻落得升了一級,當了個宜州觀察使。
做個觀察使,既無實權,又沒啥利益,簡直和那名字太貼切了,也就是彆人做著,他隻在一旁看著。
好在韓侂胄還當著個樞密都承旨,那也就是時常到皇帝那兒去,把皇帝的旨意拿出來,交給那樞密使。
當然,那樞密都承旨,其實也是個很不錯的職務,可以和皇帝走得很近。
韓侂胄既有太皇太後撐著,又時常有機會見到皇帝,時間一長,便有了機會,順便可以參上趙汝愚一些事兒。
韓侂胄得了機會,便開始在朝中安插自己的人,逐漸地排擠趙汝愚和趙汝愚在朝中的勢力。
趙汝愚自然不甘心被韓侂胄打壓,韓侂胄便公開上奏皇帝,說趙汝愚與皇帝同姓而居宰相之位,不利於江山社稷。
皇帝趙擴,卻也想著,那趙汝愚,仗著自己有著扶立他的功勞,處處居功,甚至有時候,連皇帝的話,都敢不遵從了。
趙擴趁此機會,以韓侂胄上奏之名,還真的就把趙汝愚的宰相之位罷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