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豔帶著兩個孩子在外等候。美豔的外貌,異樣的長相,引來一群修士圍觀。這些人找不清狀況,七嘴八舌的,什麼話都有。兩位守閣大乘也不製止,閉目修煉。
“這是外域來的修士嗎?沒看出有特彆的地方。”
“這三個是隨從,尊貴的客人由宗主陪著進藏經閣了。”
“這娘們長得真水靈,雖然額頭低了些。”
“這是宗主請來的客人,不要亂叫。”令重開上前製止。
身份雖尊貴,奈何年齡太小,根本壓不住。
“閉嘴,修行幾萬年,沒教養嗎?”陳震罵道。何冬雪也是怒目而視。
陳豔也不製止,端坐長椅上閉目養神。
“小子罵人。欠教訓。”被罵的修士惱怒上前。
“來啊。看誰教訓誰。”陳震拔出長劍,指向那人。
“不要打,月師叔,這是宗主的客人,宗主會怪罪的。”令重開勸道。
“不要緊,切磋一下,又傷不到人。”那人並不聽勸,同樣拔出背後的長劍,“月靈九,請教道友術法。”
“陳震,看我打得你跪地求饒。”說著,展開身形,當先衝殺過來。五行體質,除了不會空間法則,其它法則都有涉及,如葉宇一樣,兼學多門,而且繼承了媽媽的好鬥的性格,武學精通。
“注意他的快劍,先做好防禦。”陳豔傳音。
陣法護身,五行運行,在周身形成一道無形的防禦氣場。神識操縱著飛劍來去盤旋。月道士操縱著飛劍,近乎無影,圍繞陳震攻擊不止,可麵對陳震的重劍隻有避退,不去硬碰。
兩人越打速度越快,陳震打得興起,逐漸適應了紫虹派的快劍術法,開始對攻起來。兩柄劍上下翻飛,快若閃電。終於發出叮的一聲脆響,月道士的長劍被陳震抓住蹤跡,重重的擊在劍身上。速度一慢,先機已失,被陳震抓住機會,連續的擊中三下,終於斷為兩截。陳震得理不讓人,操縱重劍,狠狠拍在月靈九的腰間,拍得一聲,月靈九慘叫一聲,身子直飛出十幾米遠,叭嘰一聲掉在地上,昏死了過去。
“還有你,剛才口出不遜,有種的過來挨揍。”陳震叫陣,舉劍指向一位高挑的男修。
“小子不要不依不饒。我怎麼不遜了。”
“看打。”陳震不理,徑直殺了過去。
“怕你不成。”高個修士來了脾氣,抽出長劍,展開身形對攻而上。
陳震有葉宇的雜學本領,也有陳豔的臨陣學習的本領。隻一場爭鬥便學會了紫虹武學的精髓,也不再作防禦,同樣的展開速度攻殺。
兩柄劍不時的碰撞,叮叮當當,響聲不絕於耳。此人修為明顯高出前一位不少,要是剛才是他,陳震還真敵不住,現在卻能打個旗鼓相當。陳震越打越興奮,術法越發熟練,逼著對手使出真本事。等到把對方的本事炸淨,陳震不再留手,一招反手劍把對方拍了出去。
陳震收劍站立,“還有真本事的沒有?”氣焰十分囂張。
“我來陪道友玩玩。”一位中年修士走出,明顯比前麵兩位強大許多。人未動,背後長劍自動出鞘,劍尖前指,抖動不止。
陳震重新布上防禦,元嬰圓滿,比他高出三層,不可力敵。陳震手握長劍,主動攻殺上前,身形轉動,以防為主。
中年修士並未使出全力,隻想占得優勢,掙回顏麵就罷手。
修為上的巨大差距不是用術法可以彌補的。紫色長劍變幻莫測,圍繞著陳震,一時間被殺得手忙腳亂,翻滾跳躍,躲避著殺招,連還手之力也沒有。攻來的劍變幻靈巧,防不勝防,剛要招架,紫劍已轉換角度,隻有躲。中年修士也不過分的逼迫,也不使用殺招,想要尋個機會把陳震打個跟鬥。但是陳震並不氣餒,遇強愈強,從不言敗。雖然有些狼狽,卻不給對手擊中的機會。
圍觀的修士叫好聲不斷,算是出了氣啦。
可是攻來攻去,卻奈何不了陳震,偶爾攻到近前,也被陳震的防禦擋住,難以寸進,稍慢一點差點被陳震的大劍砍中。
打鬥良久,陳震慢慢的一點點扳回劣勢,雖然處於弱勢,卻氣勢不減。甚至沉浸在武學的境界中,全神貫注。一麵對戰,一麵領悟武術招式。偶爾還能攻出一招。中年修士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不由加大攻擊速度,力度也增加了一成。但是,卻覺得有些吃力,再沒有了開始時的輕鬆自如。有些招式發出,總感覺不順,受到陳震的招式製約,隻得再次變招。
陳震越打越精神,這才是戰鬥,不像在家裡和兄弟切磋,有力無處使,不能儘興。現在可以儘力的發揮,而且還可以學到新的招式。
半個時辰的打鬥,陳震開始反擊。雖然仍是防多攻少,但每一次的反攻,讓中年修士有些措手不及,隻得全力應付。中年修士擺正了心態,以平等的態度對戰陳震,再沒有絲毫的輕視之心。這人的學習能力太強了,這樣戰鬥下去,自己無法取勝。
圍觀的修士越來越多,全都安靜的觀看,沒有了開始時的輕鬆起哄的心情。對麵的修士太厲害了,在戰鬥中竟然快速的成長起來。這超出了常理啊。這是哪來的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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