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公曆三十年,吳昊然孫紅梅大婚,年過五十,終於結成連理。回想在宋大的歲月,三十多年了,如同昨日。孫紅梅一心沉迷文學,心無旁騖。吳昊然雖到處跑,卻隻想著如何經營星辰科技,沒有時間和心思找對象。兩人在宋大時就認識,也有過交往,可都沒產生相戀的念頭。隨著星辰科技並入國家管理,吳昊然逐漸的把擔子交給彆人,不再那麼忙了。專心修煉,達到元嬰,才在母親的催促下動了找個對象結婚生子的念頭。好像天意眷顧,偶然的一次相遇,給兩人提供兩天的相處機會,年齡相當,見識都不差,一個靈秀,一個多智,說來說去便產生了好感,心有靈犀,愛情不由人意,說來就來。
所有相識的同學,不遠萬裡,跨越星際,也不願錯失這個機會。一是真心,二是出於禮節,三是借這個機會和好友相聚。
葉宇帶著一班老少提前三天到來。吳昊然,老家金陵,不再是以前的小院,而是住在江寧區。吳家彆墅。占地三千平米。三層樓,花園水池,布置得相當精致。既有江南建築的優美,又不失大氣。現在地域遼闊,不再住著如鴿子籠一樣的套房,居民大都是這樣的彆墅院落。吳家隻算是很普通的一家。
葉宇落到門外,眾人走出空間。
吳昊然接到通知,趕緊出門迎接。吳家爸媽也跟著跑出來。七十多的人啦,仍然保持著三四十歲中年模樣。
“歡迎,歡迎,請,請進。”吳昊然滿麵春風,文雅風流依舊。
“恭喜了。終抱美人歸。”葉宇笑道。
“這叫有情人終有眷屬。”陳豔也少有的開一句玩笑。
“呀,是葉尊和豔仙到了啊。仙君光臨,有失遠迎啊。”吳媽歡喜莫名。
“大嬸風采依舊啊。”
“歲月不留痕,還是托你們倆的福啊。想起三十年前,你們一起來到金陵,情景如在昨天。”
“還記得您說過的一句詩呢。早起不覺三冬寒,玉人臨舍知春暖。”
說笑著,一起走進院落。
“小吳,您家的院子有些小了啊。”穀正陽說。
“爸媽不想換,住了三十年了。我平常又不在家,再大也是閒著。”
“婚禮不在這辦嗎?也沒提前裝飾一下。”
“昱兒說餘杭是他們相識的地方,都住在那裡,就把婚禮定在餘杭了。”
“那好。昊然的公務樓,地方更寬敞些。”
“準備明天就過去,連同幾家親戚一起。”
“紅梅在餘杭嗎?”
“在洛城呢,後天回餘杭。”
既然來了,中午沒人說走的話,一起留下,吃頓午飯。
說起以往,再看現在,如在夢裡。誰會想到有如此大的變化呢。
“當年,隻知道你們倆武力超群,財力雄厚。跟著你們經營星辰科技,想著發財的一天。誰能想到那隻不過你們臨時興起的一個念頭而已。”沈學明感慨地說。
“風雲變幻,天下一統。俱往矣。”
“是啊,貌似強大的西方列國,被你玩弄於股掌之間。空天軍,鎮國武力,竟然沒在戰爭中發揮作用,隻憑普通軍隊便打得六十國大敗而歸。軍事科目中,把那幾場戰役列為精典戰例,可軍事家們無論如何破解都找不到應對方法,稱為不可複製的戰例。”
“現在釣魚台仍不允許住人嗎?”
“放開了,可無人去住。隻作為旅遊地點。陰穢之地,嘿嘿,聽說在那裡多住幾天,欲望增強不少,回來就乏力。”
“哈哈,胡說八道的。”
“真假不說,荒廢之地,不接近宇空間,漸漸無人去了。”
“聽說祖龍南大陸,竟有一個族群躲過核冬,存活了幾百人。最近被發現,還處在原始狀態。”
“張中當選為主席。這是個狠人,剛上台一年,殺了兩萬多人。葉公,是不是敲敲他?”
“政府的事務,不過問。而且我也看了,處死的也是死有餘辜。警醒的作用更大。”
“燕子,你家的陳兌定了沒有,看好哪家的小子啦?”
“自己做主,我不管的。”
“小吳,你看看,葉子和燕子都當爺爺奶奶了,你才結婚,多耽誤事啊。抓緊的,多生幾個。”穀正陽把話題拉到吳昊然身上。
“好的,穀老。嘿嘿。”
“還笑,你看我們,哪個不是當爺爺的人啦。要在以前,五十歲就是半大老頭了,哪有多少青春讓你虛度。”顧平章當起老大哥,訓道。
“好飯不怕晚,終於等來心儀的。這是上天安排好的吧。”
“娶到文尊這樣的仙子,八輩子修來的福,吳家祖墳冒煙,好好的拜拜祖上吧。”穀老轉而開起了玩笑。
說得吳爸也跟著笑起來。
午飯後,葉宇再次帶著眾人來到餘杭。吳召袁海濤兩人在指揮著布置典禮會場。看到眾人過來,連忙迎出。
專業的婚慶團隊,把會場布置得豪華大氣,美輪美奐。當葉宇把水晶宮放置到中央,仙靈氣彌漫,真正的仙境,不外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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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應該是天下最豪華的婚禮了。”沈學明眯著眼說。
“還有專業的表演團隊呢,到時讓你看個精彩。”
其它的事情,也用不著他們做。葉宇陳豔回元尊殿,還有正事要做呢。
每年選派遷移的居民,早就遷入元尊殿,進入培訓,學習修行術法。本次共三百萬人。
葉宇來到元靈殿,把駐守的元靈修士拉入智慧空間,讓他們得以快速的成長進步。這隻是順便,主要目的還是和外公傳遞修煉心得。合體隻差一線,希望這一次能讓外公順利的達成合體。
“外公,您以教入道,心懷大仁,魄力不足。教無類,不是什麼人都教,可教的才教,不可教的淘汰。如張中主席治理天下,法製嚴厲,有罪認定,該殺的不手軟,不留情。魄力不等於殺伐,卻少不了堅決。您年輕時行醫天下,遇到強盜不也是殺伐果斷嗎,怎麼現在變得柔了?”
“教者,仁也。感化萬類。”
“遇仁當仁,遇賊當誅。當年孔子不也是誅五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