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二樓包廂,就看見顧傾城與應嬋兩人。
她一進來,兩人的目光都放在了洛傘身上。
“洛道友。”
應嬋點頭算是打招呼。
桌子上擺了不少精致的點心,卻一口未被動過,洛傘落了坐,不客氣的伸手去吃。
“兩位到風沙城多久了?”洛傘抿了一口靈米製作的甜糕,問道。
“有半年之久了。”顧傾城道。
“半年?”洛傘蹙眉,這樣的話,她豈不是要等應嬋服役完?
“對,洛道友到風沙城,可是因為獸潮?”應嬋道。
“我到風沙城,自是因為聽說了兩位的事跡才特意前來。”洛傘直言,同時看向應嬋,將無方界巫族的事情說了一遍。
與她不同,對於她說的巫祖雕像,應嬋神色很是恭敬。
作為土生土長的南疆蠱族修士,應嬋自然是知道巫祖的,同時心中對巫族很是信仰。
洛傘卻是不一樣,在現代社會接受教育的那幾十年,讓她即便到了修真界,也不會對所謂的仙佛有太多的信仰。
正因為如此,所以她修行一路,幾乎沒有所謂的心魔。
她所謂的道,是自己。
無論她所做是對還是錯,念頭通達,心無雜念,便就是她的道。
在他人眼中,或許自己太過雙標亦或者得理不饒人,那又如何。
心魔是所有負麵情緒一點點積壓在心中而出現的。
洛傘想著,隻覺得自己的道心又堅固了幾分。
看來那幾年的釣魚生活,還是有些作用的。
“洛道友,我還需服役四十九年,待我服役結束,再回巫族。
洛傘點頭“我正好也打算四處遊曆,便見見這獸潮好了。”
“怎麼,洛道友你沒有敷衍?”聽見洛傘這話,顧傾城當即擰眉。
這逃役可是要被四大宗門追殺的,且各大城池都需要玉牌方能入城。
“我在南地服役。”洛傘將自己當初飛升時的情況說了出來。
兩人一聽,都詫異的看向洛傘。
一副不愧是洛道友的表情,讓洛傘又想起在大堂聽到的那些話,心底暗暗想著,定要讓洛二傘知道什麼叫禍從口出。
一邊說著話,一邊吃著糕點,很快桌子上便隻餘下幾個空盤子了。
“對了,洛道友,你和你的分身……”說完了正事,應嬋起了八卦之心。
畢竟這事的原因,還是因為巫族與散修盟。
一提到這個,洛傘下意識嘴角抽搐,低頭看著自己的白玉棺,咬牙切齒道
“當時情況特殊,大致相差無幾,不過是我的分身調皮了一點。”
這何止是調皮一點,是億點啊!
過了這麼多年,還有人津津樂道,可見當時那話給量城的眾修士帶來了多麼大的震驚。
“原來如此。”顧傾城與應嬋對視一眼,皆露出了笑顏。
不過休整了五日,妖修們已然快要破開了風沙城的護城陣法,風沙城的數萬修士一同飛出陣法,再度與那些好似發了狂一般的妖獸作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