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和蘇珩約定好時間的前一小時,蘇珩就發了信息過來。
H:【差不多了嗎?】
:【可以了。】
H:【你吃了嗎?】
:【吃了,你呢?】
H:【吃了。】
H:【我現在過去,預計三十分鐘左右到你那兒。】
:【OK】
:【動畫表情.】
梁傾回了謝謝的貓貓頭表情包,順手點開蘇珩的頭像,進入他的朋友圈。
蘇珩的朋友圈背景是海景動圖,朋友圈權限是一個月可見,最新的一條朋友圈是一個星期前的,圖片上是一幅油畫,配文是畫筆表情。
看來蘇珩已經過了自己心裡的那一關,重新拾起畫筆了。
得知這件事,梁傾不知怎地鬆了一口氣。
其實一開始來做這個任務的時候,梁傾隻是想攻略完成這四個人就了事,並不想乾涉除了跟任務無關緊要的其他事。
然而,當她得知自己便是這個世界的“梁傾”時,想法便無法控製的改變了。
如果造成他們四個黑化的原因不是“她”,那她見到他們的墮落估計也不會有一點愧疚之心。
可是她已經知道了,即使不知道全部過程可“她”確實玩弄過他人的感情,踐踏過彆人的尊嚴。
任務雖然不能不做,但是在過程中讓他們恢複到原來的狀態也算能彌補一點“她”造成的傷害吧。
就在梁傾這麼想著的時候,手機屏幕又亮了起來,是蘇珩發來告訴她他已經到樓下的事情。
梁傾回了句好,簡單收拾下就下了樓。
蘇珩站在一輛暗紅色超跑前,頗有些無聊地轉著手裡的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