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傾看向言溯,他的衣領被秦州昱攥得緊緊的,表情很是錯愕,可他的眼睛卻泄露了他的狡猾。
秦州昱的失態正中言溯的下懷,對上他憎恨的目光,快意在他心裡不斷滋生。
他譏諷地想,秦州昱也不過如此,略施小計,就變得像隻瘋狗一樣,哪裡還有那天對他高高在上的樣子?
言溯心裡的想法和麵上的舉動大相徑庭,他和旁觀者一樣顯得很是錯愕。
他按住秦州昱的手,想讓自己的衣領從他的手中解脫,他一邊扯開他的手,一邊無奈地說:“州昱,你這是乾什麼?”
秦州昱看他裝傻,怒意更甚,幾乎算得上是咬牙切齒,“言溯,你太卑鄙了!”
看言溯被秦州昱這麼粗暴的對待,仍舊以禮相待,周圍人的心都不自覺地偏向了言溯。
有人忍不住說道:“秦州昱,你先把言溯放開,有事好好說,動手不好。”
言溯站直身子,輕輕拍了拍衣領,臉上流露出來幾分無辜,“雖然我不知道你誤會了什麼,但還是上完課我們再私下解決吧。”
“在這兒難免給大家添麻煩。”
幾個平時跟秦州昱經常打球的同係同學也在這時候走了進來,看見教室裡的人圍成一團,好奇地問了問情況。
一問,幾人均是麵色一變,他們了解秦州昱,他不可能平白無故對彆人動手。
可是,聽著周圍人的竊竊私語,他們意識到,現在大部分人全站在了言溯那邊。
有人憤憤不平地說:“都沒搞清楚情況,怎麼就算是州昱錯了?要是真是言溯先惹了他呢?”
他們中最冷靜的人擔憂地說:“因為是州昱先動的手,又恰好撞上那個傳言。”
知道秦州昱和梁傾交往過的郝牧冒出一身冷汗,他咳了聲,先說道:“不管怎樣我們還是先攔住州昱吧,在這兒動手,事情一定會鬨大。”
憤憤不平的那個人冷哼了一聲,“我看八成是言溯的錯,他一向裝得很。”
不過為了秦州昱,他還是同意了他們把秦州昱先攔下的提議。
他們擠進去,幾個人把秦州昱圍住,你一言我一語的勸他,勸得秦州昱剛冷靜一點,言溯突然就插嘴道:“既然你的朋友也這麼說,你就聽聽他們的吧。”
“我其實很樂意解決我們的誤會,不過如果你一定要采取暴力的手段,我倒是無所謂,我覺得我不一定會輸給你。”
“不過彆在這裡,”他笑笑,“我不想嚇到我女朋友。”
他的聲音很輕,卻像針一樣刺進了秦州昱的耳朵裡。
該死的,言溯果然是故意的。
他在這時候無緣無故的提起梁傾,就是證據。
他怎麼敢,敢把梁傾當做他的工具!
秦州昱的幾個朋友互相對視了一下,目光不善地看向言溯。
他們怎麼覺得,言溯有點古怪。
雖然他的話聽起來沒什麼毛病,但是能把剛剛冷靜下來的秦州昱氣得拳頭咯咯作響,就說明沒那麼簡單。
“你們彆管,我自己解決。”
他掙脫開彆人拉住他的手,梁傾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她親昵地挽住了言溯的胳膊,含著笑意說道:“準備上課吧。”
說完她的目光又急轉到秦州昱身上,他的表情僵在了臉上。
“這位同學,你也回去上課吧,阿溯不會跟你計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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