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完成後失去一切記憶,她的精神就會不再痛苦,她可以得以解脫。
梁傾觀察了一下薛繁星的神情,她顯然忍得很辛苦,臉憋得發青。
似乎是察覺到梁傾的目光,薛繁星回神看她。
梁傾冷漠地彆開目光,心裡已經做好了她像秦州牧一樣罵她的準備。
可是薛繁星沒有,她隻是認真地說了一句,“梁傾,我會讓你知道我不是你的玩伴。”
說完,她就轉身下了樓梯。
言溯走過去樓梯邊,看她確實離開了,才慢悠悠地走到梁傾身邊,“你這是乾什麼?”
梁傾斜睨他一眼,而後不屑地笑了,“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言溯遲疑了片刻,也跟著笑起來,“的確。”
樓梯裡的兩人都在笑,可既沒有笑聲,彼此的眼睛裡也沒半分笑意。
....
秦州牧悲憤交加,連下午的課也忘了,一連跑回了家。
一進家門,康蒻惜就驚訝地瞧著他,“州牧,下午沒課嗎?”
經她這麼一說,秦州牧才想起來下午的課,可他的現在實在是分不出一點心神去上課了。
他努力保持平靜,對康蒻惜說:“媽,我有點不舒服,你幫我請假吧。”
康蒻惜擔憂地摸了摸他的臉,“哪裡不舒服?”
秦州牧扶了下額頭,低聲道:“有點頭暈,我自己吃個藥就好了。”
康蒻惜又關心了他幾句,就打算去打電話給他請假了。
期間想到秦州昱不久前也跑回了家一趟,無奈地笑了下,“你說你們兩兄弟還真是,挑同一天曠課。”
秦州牧剛要上樓,聽說這句話又返身回來,著急道:“媽,你說哥回來過?”
“是啊,”康蒻惜背對著他去沙發上拿手機,沒瞧見他的表情,“半個小時前吧,回來上樓拿了車鑰匙,就走了。”
“那哥有說要去哪嗎?”
“我問了他一句,他說去以前他和爺爺住的那幢房子裡拿點東西。”
“拿什麼東西?”
康蒻惜回憶道:“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看他著急忙慌的,應該是什麼重要的東西吧。”
說完,她拿到了手機,轉身剛要問秦州牧問這些事情乾什麼,秦州牧卻已消失不見。
……
秦州牧火急火燎地驅車趕到秦家老宅門前,一下車就急忙去按門鈴。
可是門鈴不知怎地沒有響。
他又叫喊了兩聲,都沒人應。
難道哥沒來這裡或是已經離開了?
他剛這樣想,就看見彆墅二樓的一個窗戶裡透出燈光。
哥還在這裡,他想。
可是門鈴壞了,他的聲音又傳不了那麼遠。
最後,他選擇了翻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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