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豐和他一樣男女通吃,言溯一出場就引起了他的覬覦。
路豐看出他對言溯的厭惡和**,於是攛掇他和他一起對言溯下手。
“給錢他願意的話當然最好,不願意的話就用權咯。”
這是路豐的原話。
他覺得在床上折辱言溯也不失為一種報複,就同意了。
就是沒想到他竟然和梁傾有關係。
他和路豐家族產業都在國外,他們和國內的圈子其實並不熟識。
他們當然也知道言家,但是他們不怎麼參加國內圈子的聚會,也就沒見過言溯。
由於林康之對言溯的先入為主的厭惡,他自動把他當成了“以色侍人”的玩意。
“嗬,你以為你是什麼玩意,你知道我是誰嗎?”
他說出這話的同時,期間那個一直沉默著的人終於想起了在哪裡見過言溯。
他的汗珠一下子從額頭上滑落,麵色不虞地走到林康之麵前,抓住他的胳膊,壓低聲音說:“彆鬨了,他是言家的小少爺,我在宴會上見過他。”
林康之聽完,呆了一瞬,然而等他再次看到言溯臉上那種譏諷的表情時他突然漲紅了臉。
剛才賈望的聲音雖然小,但因為離得近,言溯和梁傾也聽見了。
“他在小瞧他。”林康之惱怒地想。
事實上言溯確實沒把他放在眼裡,他拉住梁傾的手腕越過了林康之。
剛要跨出到門口時,身後突然爆發出一陣笑聲,“小少爺,我前不久在法國還見過你媽呢。”
梁傾手上忽然傳來一陣震感,她低頭望去,是言溯的手在抖。
接著,他就鬆開了她的手,驀地轉身看向林康之,眼裡燃燒著熊熊的怒火。
林康之勾起嘴角,嘖嘖兩聲,“她真是漂亮,就算老了,也漂亮。”
“你想不想知道她在法國乾嘛?”
賈望連忙拉住他,“康之,彆說了。”
林康之一擺手,裝出一副很疑惑的樣子,“怎麼了?闡述點事實不可以嗎?”
待在一旁的路豐在腦子裡過了一遍他們的話,也知道了言溯的身份,順著他的身份,想起了他們家的事。
他像是看熱鬨不嫌事大地說了一句,“喔,我也想起來了,果然大美人的媽媽也是大美人啊!”
他蹦蹦跳跳地跑到林康之身邊,哈哈大笑,“不過我看大美人倒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
林康之挑了一下眉,不懷好意地問道:“你指的是什麼?”
“當然是外貌啊!”
林康之聽到他的回答看上去顯得有些懊惱,“這樣啊。”
路豐和他臭味相投,自然知道他想乾什麼,他故意回道:“看樣子我說的和你想的不是一回事,那你說說看你覺得大美人是勝過他媽媽什麼?”
“前陣子我在法國的時候,聽說小少爺媽媽正在和他的現任丈夫鬨離婚,因為婚內出軌,本來她是分不到財產的。”
他故意停了一下,讓路豐接話,路豐笑了一聲,順著他問,“接著呢?”
“但是小少爺的媽媽厲害啊,出軌的對象比現任丈夫更有權有勢,生生分走了人家一半的財產。”
路豐故作不解地問,“可是這和大美人有什麼關係呢?”
林康之舉起手指指了指梁傾,笑道:“你知道他身邊的人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