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了努鼻子吸了一大口氣。
“快抬進去!”
“這大熱天的臉貼著地他們會烤熟的!”
克裡斯汀發現海鷗的臉有被烤糊的煙氣升上來,踹了一腳翻個身後,果然半邊臉都燙傷了。
“烤肉…”
“豬頭肉…”
張三好些天沒吃到葷腥了,對肉的渴望又被喚醒,眼前出現了幻覺。
當………
“乾活了!”
“他們死了,咱們都彆想好過。”
克裡斯汀抄起一根“先輩”的大腿骨給了張三一記敲打。
“……”
“你這女人就知道使喚人。”
“去,幫著抬腿。”
張三挨了一下非但沒有喊疼,反而覺得有些刺撓,恢複理智後要求克裡斯汀也要幫忙。
“好惡心…”
克裡斯汀十分嫌棄地抬著鳥人們的腿,身後儘可能地往後躲,屏住呼吸,恨不得把頭能扭轉180°。
幾個來回後,兩人合力順利地把他們搬回樓裡躺平。
除了海鷗以外,鋼鐵之翼和獵鷹沒有出現其他損傷,不過身體狀況都不容樂觀。
“這麼折騰下來還有呼吸就不錯了。”
張三瞅著他們的慘樣,心生憐憫。
“你們…”
“到底是什麼人?”
“不光要受這些罪,甚至死了都不一定有人收屍。”
“值得嗎?”
沒正形的張三突然的一席話讓克裡斯汀怔住了,不知該怎麼回答。
齊高達拿著捕獲的烏鴉來到屋頂,他將手指插進孔洞裡堵上不讓裡麵的烏鴉看到外麵。
“小老鼠,帶路。”
“我要去見他。”
他打開了二樓的密道進入山體內,沿著這條路一直前進路過了陽吾曾經留下過血字的牆壁,十幾年過去仍然留下些痕跡。
“陽吾。”
“還有大夥兒。”
“雖然晚了十幾年,我肯定會給你們個交待的。”
齊高達摸了摸牆上已經氧化發黑模糊的血跡,心底的複仇計劃正一步步展開。
“特勤部門、境外組織…”
“我要讓你們血債血償!”
小老鼠在前麵抬起前爪嗅探穿梭在他們建造的密道內,最後的終點來到了擋在陽吾麵前的石壁處,殊友背靠在那裡屈起腿,雙臂環抱把頭埋進去。
他的長甲散射出去後,露出了殊友自己的手指,與正常人沒有兩樣,隻是還在滴血。
“怎麼樣?”
“傷到哪了嗎?”
齊高達蹲下拍了拍殊友的手背。
“沒事,就要痊愈了。”
說話間,血止住了,傷口也愈合了,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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