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和地上三個人之前都是那個組織的人。”
“目前女人想跳反,其他三個也差不多,我還要繼續考察一下。”
他們走遠後和殊友介紹起來在場的這些人。
“那個人挺不錯的。”
“在食物短缺的時候自己餓肚子。”
“好在是種子結糧食時間夠快挺過來了,不然那個女人可能也活不下來。”
“我一直有觀察他們。”
殊友整個人精神都放鬆下來,談吐間滿是釋懷後的暢快。
“看著也都是可憐人,不像那些作惡多端無藥可救的人。”
他說的是屍骨堆在牆角的那些關進來的罪犯。
“你接觸世事太少,不要輕易相信這些人,我會做判斷。”
齊高達提醒殊友不能對外麵的世界掉以輕心。
“他們還有氣嗎?”
齊高達把克裡斯汀喊過來,態度急轉直下變得強硬。
“活著,但是能活多久不好說。”
她如實彙報,眼神偷偷打量著殊友,個子不矮,身材說不上強壯,身體能力剛剛破壁而出就展示出來了,但整個人有點唯唯諾諾的似乎很社恐的樣子,有點躲著他們。
“把他們眼睛蒙上。”
“收拾收拾,準備走人了。”
齊高達阻擋在克裡斯汀的目光前,板著個臉,低頭看著她擠出了雙下巴。
“沒必要吧…”
“都昏死過去了。”
“而且上哪找布條蒙眼?”
克裡斯汀認為這是多此一舉,而且不那麼怕齊高達了。
“按我說的做。”
“要麼撕你的衣服,要麼那家夥的。”
齊高達指了指張三,不多廢話拍了拍牆麵走出了這棟樓,殊友緊跟在後,張三頂禮膜拜目送殊友離開,眼神清澈而虔誠。
“彆拜了。”
“明顯是個年輕的小夥子。”
“根本不是你想的老神仙。”
克裡斯汀無奈地撇了撇嘴,閉眼歎氣,她把頭發打結在一起,因為長時間沒洗頭是天然的發圈,讓自己顯得清爽些準備好回歸人類社會。
“脫,撕下來給他們捆上。”
她把齊高達的話重複了一遍,指揮張三去撕衣服。
“憑什麼不撕你的。”
張三累死累活的,連件體麵的衣服都不給留,肯定是一百個不樂意。
“我是女人。”
“回到外麵衣不蔽體怎麼行?”
克裡斯汀理直氣壯地說著,一下子變得毫無同理心。
“這時候知道自己是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