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好沉啊。”
“壓得喘不過氣來。”
韓冰冰現在還不知道那個拋光到發亮有個小孔的圓球是什麼,能感覺出裡麵有東西在。
她把頭骨球放在副駕的座位上,因為已經駛入郊外兩側沒有車輛也沒有密集的攝像頭,所以不用嚴陣以待。
“殊友你怎麼做到的?”
韓冰冰低頭瞧了瞧兩隻大小相近的老鼠滿臉好奇,現在還不太能接受這個事實。
“額…”
“說實話我也沒法解釋。”
“剛剛我聽到很多人的聲音就覺得肯定會被發現了。”
“然後就下意識地想如果變成老鼠躲起來就好了。”
“結果真的變小了。”
殊友的小爪子搭在韓冰冰的胸口上爬了出來,另一隻小白鼠則是乖乖地躲在她的懷裡。
“那這隻呢?”
“也是你的朋友嗎?”
韓冰冰現在有十萬個為什麼要問。
“我的夥伴。”
“就是一隻小白鼠。”
“是十幾年前意外遇到的,我們一直生活在一起。”
小灰鼠殊友在韓冰冰耳邊溫聲細氣地說著,透過玻璃打量著外麵的世界。
“外麵好美啊!”
“這就是陽吾姐口中的世界嗎?”
“我真的可以生活在這嗎?”
他在韓冰冰的肩頭四處觀瞧著,筆直的路麵,高聳的建築,還有一排排樹木,每一樣事物都有著新鮮感和吸引力,那隻小白鼠也是一樣張著小嘴呆愣愣地看來看去。
“當然啦。”
“以後咱們就是朋友了。”
韓冰冰不了解殊友的情況,但他口中叫做陽吾的人從齊高達的說法隻剩他們二人來看估計已經不在人世了,所以她沒有多說什麼。
“真的嗎?”
“已經好久沒有人和我做朋友了!”
小灰鼠殊友的眼睛裡閃著光,他這些年與小白鼠相依為命幾乎不會和其他送進來的人有交流,都是自言自語還好語言功能沒有丟失。
“還會認識更多的朋友。”
“一個人很辛苦吧。”
“我也有一段時間是一個人生活的。”
“孤獨會讓人更堅強吧。”
“雖然想象不出你經曆了什麼,但能堅持十幾年挺過去會好起來的。”
韓冰冰回憶起那些年獨自熬過來的日子百感交集。
“那個球裡麵裝的什麼?”
她不想把話題弄得過於煽情,初次相識就搞得哭哭啼啼可不是什麼好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