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怎麼了?”
三個大姐姐圍在一起哄著哭鬨的小女孩捧為掌上明珠疼愛至極,希望不緊不慢地走出實驗室,甚至有些羨慕月言。
年紀相仿,但是無拘無束地,從小遠離社會的喧囂卻還能與任何人融洽相處,伴著一個老毒物長大又不染一絲汙穢。
“真好啊…”
“想哭就能哭出來。”
“還能被幾個姐姐羅圈哄。”
希望瞧著她們對月言關懷備至又是摸頭又是給她搓手手的,寵上天了,而自己這邊的壓力不曉得怎麼釋放。
“我這個歲數在人前哭會很丟人吧…”
“如果被芳芳知道了,肯定會說我沒出息的。”
一想到這,芳芳淩厲的目光如一記閃電鞭抽在了希望的心趴上,他拍了拍腦門讓自己堅強些。
“為什麼人會死啊!!!”
“不要死好不好…”
月言委屈地抹著眼淚,幾位姐姐不明就裡,但都儘量去安撫。
“殊友說有個和我長得一樣叫做陽吾的姐姐,十幾年前就死掉了!”
她越說越激動,從啜泣到控製不住地大哭,雙手攥緊拳頭,十分僵硬,韓冰冰給她揉搓也起不到作用,快哭斷片了。
“十幾年前…”
“陽吾…?”
在場的幾個人很難不產生聯想。
“月言大概就是那個時候被鴆收養的。”
“難道殊友知道她的身世?”
隻是希望豐富的想象力這次並沒有起到作用,他拿起籠子詢問殊友。
“我不認識月言。”
“十幾年前確實有個與她眉眼高低相仿的女孩,但是陽吾的年紀要比我大很多。”
“年紀上是不符的。”
殊友與希望詳細解釋還有那些年經曆的美好與破碎都講述出來。
幾人聽罷,語塞難言。
“很不好受吧…”
“我小時候也是這樣的。”
月言聽到殊友地獄般的遭遇後停止了哭聲,反而安慰起他來。
“我有了朋友,現在你也是。”
“嘻嘻~”
她笑中帶淚,像是一朵雨後初晴綻放的荷花一樣嬌豔可愛。
“………”
小灰鼠殊友看著月言嘴角上揚,兩股暖流滴落。
滴滴…滴滴…
來不及感動,韓冰冰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鄭隊。”
“嗯,我們平安到達了。”
她接到了鄭毅打來的電話,那邊很安靜。
“殊友呢,他怎麼樣了?”
“怎麼躲開那幫家夥搜查的?”
“讓他接電話。”
邊上齊高達衝著手機喊道。
“高達…小聲點。”
鄭毅謹慎地提醒著。
“額,他還好,沒什麼大事。”
韓冰冰打開了免提,大門口的幾人全都能聽見,包括殊友。
“什麼叫沒什麼大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