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行啊劉隊長!哎呀怎麼辦?我......我......”
高悅結結巴巴地說著,全然沒了剛才的囂張氣焰。
此刻的她就像一隻泄了氣的皮球,整個人都蔫了下來。
被迫停下腳步的劉展堂皺著眉,低頭看了看高悅。
見她這副狼狽模樣,心中卻沒有絲毫同情。
“高女士,您也是成年人了,做任何事情都要承擔相應後果的道理,就不用我說了吧。”
他的話語落在高悅耳中如同寒風中的冰碴子,冷酷而又無情。
高悅咬了咬嘴唇,那嘴唇被咬得泛出了蒼白的顏色,眼神閃爍不定,終於低下了頭。
“劉隊長,我......我知道錯了,你能不能幫我跟那個女的說說,讓她彆去法院了,我......我不要工作了,就要15萬積分就行。”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那可憐兮兮的樣子,若是不知情的人見了,或許還會心生憐憫。
劉展堂聽到高悅這麼稱呼黎洛,心中對她的“低素質”更是感到厭惡。
人家黎洛那種身份的人,跟誰說話都客客氣氣的,沒半點架子。
這受害人倒好,一口一個那個女的的叫著,簡直一點教養也沒有。
虧他之前還在為她打抱不平,簡直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啊!
劉展堂搖了搖頭,臉上滿是失望之色。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而且這件事也不是我能做主的,您還是自己去跟人家道歉吧。”
他的聲音冰冷而決絕,沒有給高悅留下絲毫的希望。
高悅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她知道,這件事恐怕真的不好辦了。
然而,到現在,她還不覺得自己有錯呢。
她雖然後悔,但後悔的隻是自己之前沒同意15萬積分的賠償,而不是後悔自己那些無理取鬨的行為。
“劉隊長,那你能不能帶我去找那女的,我要當麵再跟她商量商量。”
高悅不死心地說道,眼中還閃爍著自以為是的小聰明。
劉展堂可不會帶高悅去叨擾黎洛。
剛剛黎洛走的那麼急,不就是因為不想跟高悅耽誤時間嘛。
這會兒,他要是把高悅帶過去找她,那真是太沒有眼力見兒了。
於是,劉展堂直接拒絕了高悅的請求。
“不好意思啊高女士,這個訴求我沒辦法幫您達成,剛剛黎女士說的很清楚,要通過法院的渠道跟您解決賠償事宜,所以,您這邊如果想要跟她繼續協商的話,就去法院那邊立案吧。”
高悅一聽,頓時急了,她瞪大了眼睛,歇斯底裡地喊道:
“你就是這麼對待受害者的嘛?拜托你搞清楚啊!我是被傷害的那一方!問題還沒解決呢,你就把犯人給放跑了?你怎麼辦案的啊?”
劉展堂後退一步,和大喊大叫發狂的高悅拉開了距離。
他耐著性子解釋道:
“高女士,因為黎女士已經將您因為她家戰寵而受的傷全部治愈了,並且還非常配合調查,也沒有任何逃避責任的行為,不僅如此,還非常積極地賠償您,是您一直不同意才導致談不妥的,現在人家去找法院介入也無可厚非。”
“因此,我們也完全沒理由去限製人家的人身自由。還是那句話,如果您想要跟黎女士協商的話,那就去法院那邊立案,屆時,法院那邊自然會通知黎女士到法庭。到時候你們就當著法官的麵溝通協商就可以了,您放心,法律一定會給您一個公平公正的處理結果的。”
說完,劉展堂也不想再跟高悅浪費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