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放棄溝通，他怕都不用虞念做什麼，一張嘴就能把他活活氣死。
“一點都不幽默。”
電話被掛斷，虞念撇撇嘴。
“嗯。”
寒戰跟著附和。
“是吧？”
“是。”
廖有為還真是一個敢問，一個敢說。
這種默誰幽的起啊，剛才陳老那粗重的呼吸聲，他都怕對方會被氣暈過去。
寒戰去叫了兩個人進來，把陳兆和跟馮前進帶到保密局去。
陳祥義也佝僂著背走了出去，看那背影仿佛一瞬間老了十歲。
但是剛出了辦公室，瞬間腳下生風，急匆匆的回自己辦公室。
他剛剛是故意做出那副姿態，讓虞念他們放鬆對自己的警惕。
他要回去操作一下，讓陳兆和自己請辭，而不是被辭退。
這兩者區彆大了去了。
“虞小姐，謝謝您。”
人都走了後，廖有為深深的給虞念鞠了一躬。
他說起來還真什麼忙都沒幫上，但虞小姐剛才提出讓陳兆和退出研究所的要求，卻是實打實的為他謀福利了。
他雖然可能沒什麼能回報虞小姐的，但這份恩情他會記住的。
“你明天把證據交上去。”
“為什麼是明天？”
廖有為從抽屜裡拿出那個u盤，他剛才就想拿出來了。
“看看你們副院長還有什麼招，他都那麼大年紀了，當然不能放過他。”
虞念笑的意味深長。
明天再提交證據，她就不信誰還敢扣著不處理。
陳祥義不管想做什麼都是瞎蹦躂，那他老人家也跟著威嚴掃地了咯。
先給他點希望，再讓他絕望。
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齊齊嘛。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今天的事兒可是陳兆和主動送上門的，她也要做做樣子。
證據拿出來的太早了，這不是明擺著坑他了。
明天拿出來比較合理，陳兆和挑釁她，然後她收集證據報複，是她會做的事。
“是，我明天上班就送去。”
廖有為抹了下額頭的冷汗，他絕對時刻謹記要聽虞小姐的話，堅決不能得罪她。
虞念沒有多待，事情解決完便離開了。
廖有為一路把人送出了大門，走的時候還遇到了剛從實驗室出來的霍北霆。
“廖老師，虞姐好。”
霍北霆老實的貼牆站立。
“最近怎麼樣？”
虞念駐足，跟霍北霆說了兩句話。
“嘿嘿，非常好，前所未有的清淨。”
霍北霆露出一個傻笑，他爺爺這次不追著念叨他找對象了。
“先走了，有事給我打電話。”
“嗯嗯，虞姐再見。”
霍北霆站在原地目送虞念離開。
才想起來一個問題，他好像沒有虞姐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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