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男朋友越來越幼稚了。”
傅景奕一臉無辜的聳聳肩,跟虞念吐槽。
“還是咱們傅總穩重,頂多也就是喝多了找......”
虞念嘴角微勾,蛐蛐她男朋友是吧。
“我錯了,姑奶奶。”
虞念這話還沒說完,傅景奕立馬揚聲打斷。
他似乎知道虞念要說什麼了,臉色頓時變得精彩起來。
那個該死的女人,怎麼什麼都往外說。
“誇誇你也不行啊。”
虞念學著剛才的傅景奕的樣子,一臉無辜的聳肩。
“我真錯了,我投降。”
傅景奕舉起雙手,怎麼就忘了這兩口子一個德行。
那都護短的厲害。
“錯哪兒了?”
手裡提著早餐的聞人麒進來,順口問了一句。
“哪兒都錯了。”
傅景奕十分無奈,還帶著些酸溜溜的。
虞念雖然對霍宴也算不得多好,但好歹在彆人麵前護短啊。
哪像他家那個,專門揭他的短!
“我去換衣服。”
傅景奕對上虞念似笑非笑的眼神,直接一整個落荒而逃。
“他錯哪兒了?”
聞人麒放下早餐過來,莫名其妙的看著傅景奕落跑。
“誰知道呢,傅總是個感性的人。”
虞念漫不經心道,起身往餐桌那邊走,看看他們買的什麼早餐。
樓梯上的傅景奕聽到虞念這話,一個趔趄險些沒摔下來。
他服了,再也不敢招惹這倆人了。
不服不行,他還不知道有多少把柄在虞念手裡呢。
吃早餐的時候,傅景奕是明顯的眼神回避,不敢跟虞念對視。
就怕這姑奶奶在這群人麵前,一不留神故意說漏嘴。
那他的一世英名可就全毀了。
思及此傅景奕不由得磨牙,那個該死的任渺渺,真是欠她的。
“老傅,你咬牙切齒的乾嘛呢,跟這早餐有仇啊。”
邵慕白打了個哈欠,奇怪的看著傅景奕。
怎麼吃個早餐還吃的苦大仇深的樣子,比他這個被迫早起的人還怨念深重。
“心理變態吧。”
霍宴是有仇必報,趁機損人。
傅景奕......好想反駁,但對麵是兩個變態,他打不過。
“受啥刺激了?”
邵慕白伸長手戳了下傅景奕,霍宴這麼說他都沒反應,這是咋的了。
“沒受刺激。”
傅景奕憋憋屈屈道,罵他他還不敢反駁,他這刺激受大了。
“跟你那女王大人吵架了?”
邵慕白猜測道,要不然咋還半晚上沒見就emO了呢。
昨晚開會的時候,到後半夜他都困的不行了。
這家夥還神采奕奕的,怎麼早上就蔫巴了。
對傅景奕跟任渺渺的事兒,幾個人雖然不甚清楚,但多少都是知道點的。
這老兄沒出息的去做彆人男寵了。
提起那個女人,傅景奕臉色一拉,裝都裝下不去了。
“還真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