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把他那點兒老底都翻出來。
“沒你這麼精彩的過去。”
一老頭笑道,他們年輕那會兒或多或少都做過點離經叛道的事兒。
但還真沒文老這個刺激。
“快拉倒吧,還有年輕人在呢,給我留點臉吧。”
文老沒好氣道,再說下去他以後得在頭上套個塑料袋出門了。
“老文說的是,對年輕人嘛,咱們還是聊點積極向上的。”
霍老笑嗬嗬的接口,這話看似玩笑,卻暗藏深意。
提醒讓文老適可而止,他的立場問題霍老自然是無權乾涉,也不會勸人家什麼。
但合起夥來對一個小姑娘發難,那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文老眼睛閃了閃,劃過一抹複雜之色。
他哪會聽不出來霍老的言外之意,隻是他也有他的難處,有些事是不得不做。
“就是,彆說我了。
這不是聊咱們優秀的年輕人嘛。”
文老擺擺手,隻能裝著聽不懂霍老的意思接下去。
他彆無選擇,隻能一條道走到黑了。
霍老眉頭皺了一下,沒再說什麼,隻是略帶擔憂的看了虞念一眼。
虞念此時也抬眸看向霍老,剛好與他視線相撞。
虞念對霍老勾了勾嘴角,還調皮的眨了一下眼。
霍老的好意她收到了,示意他老人家安心。
不用再摻和了,要不然她得等到猴年馬月去。
霍老成功接收虞念的意思,嗐,白擔心了。
他就說嘛,這丫頭渾身上下都是心眼子,今天怎麼就這麼莽過來了。
他早都察覺出不對勁了,沒道理這丫頭感覺不到。
還到現在都沒有任何動靜,任由劉江山他們自說自話的。
不過霍老打岔這一出更是堅定了劉江山的信心,虞念指定是有問題。
“確實是後生可畏啊。”
另一位看起來書卷氣頗重,帶著眼鏡的老者歎息開口。
“雲叔說的是,您之前一直念叨的項目,小虞可是負責人呢。”
劉江山可算是逮到機會了,趕緊提起這個話茬。
他稱之為雲叔的這位,跟廖總長是同僚,在南山基地待了許多年。
隻不過上幾年生了一場重病,不得不回京接受治療。
後來這身體就一直需要精細將養著,累不得半分。
上麵直接駁回了他還要回南山的申請,勒令他在京都休養。
現在這位雲老在身體狀況允許的時候,會到研究院去帶帶學生。
而在南山建立生活基地這事兒,其實在雲老還在南山的時候就有這個構思,隻是一直未能實現。
哪怕他現在徹底退回京都了,也一直關心著這事兒的進展。
上段時間聽說這事終於立項成功了,他也是激動的大半宿睡不著。
跟廖總長打電話憶當年,談現在,暢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