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知道這個勢力到底是不是為了大梁
不過焦耳現在是她的人,那是一定的。
林嬰寧暫時沒有把自己手頭上的那個玉牌交給焦耳。
還不是時候。
那東西特殊,要用在最合適的時機,那個時候,想必會創造更大的價值。
林嬰寧很快離開,並沒有久留。
焦耳取回線索,也是要三日之後了。
風沙吹起,又為沙棘覆蓋了一層沙土,掩蓋了所有痕跡。
都城,皇宮。
“陛下!陛下!”
下朝已經批閱了一上午奏折的皇帝聽到外麵這不合規矩的焦急聲音,不由皺眉。
大太監看過去,皇帝說道,“讓他進來。”
大太監應了,才宣了殿外的小太監。
中間還罵了幾句,不懂規矩!
“陛下,五皇子不見了!”
這小太監是五皇子宮裡的,此刻小臉煞白,哭的梨花帶雨。
皇帝皺眉,“什麼?你們都找過了?”
那小太監跪著說道,“陛下,五皇子,其實兩日前就不見了,昨日宮中宴會,他他沒有生病,是囑咐殿內的人,不要說他不在。”
皇帝站起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太監哪裡說的出個所以然啊。
“把重華給朕押過來!”
皇帝震怒,重華是五皇子李重樓身邊的內侍官,五皇子跑了,他跑不了。
“陛下,貴妃娘娘求見。”
皇帝頓了頓,“她來做什麼?”
大太監搖搖頭,“拿了些糕點,應當是”
皇帝皺眉,“先讓她去偏殿等一下。”
大太監領命,重華隨後就到,他不是被押過來的,而是自己已經走到了宮殿外。
這位五皇子的內侍官,卻模樣俊美,皮膚雪白,氣度更與尋常宦官不同,恍惚像是個讀書人。
“陛下,重華有罪。”
重華跪下的時候,順便看了眼旁邊跪著的小太監,看的那小太監渾身一抖。
皇帝怒道,“重華,五皇子呢?”
重華磕頭之後說道,“殿下知曉直隸府最近的大事,便想幫忙做出些成績,順便清掃些居心叵測、受人指使的商賈。”
他說的淡然,皇帝聽了震怒。
“他去做什麼!若是想去,告訴朕便可以,為何自己去!?”
重華又磕頭,頭並沒有抬起來,“是重華不讓,這些日子我家殿下時常在寢殿受到不明動物的騷擾,出門更是前後受人貶低。”
重華帶著些悲壯,“殿下更是難見得上陛下一麵!總有人能搶在殿下前頭,殿下本意是到了直隸府後,會傳信回來,交給陛下”
“現在看,信件或許也已經被人截停了。”
皇帝的氣頭更炸了,“誰敢!?誰這麼大膽子!”
“朝陽,去,查查有沒有老五的信!”
禁衛軍都頭點頭應道,隨後便快速到宮門查去了。
而皇帝坐回去,看著下麵的小太監,再看跪著頭都沒抬起來的重華,眼中有些思緒,卻很快閃過。
“重華,你要知道,若是這次你汙蔑他人,朕保不住你。”
重華的身子一動,隨後抬起頭,露出一張堅毅的英俊臉龐,“陛下,重華不敢欺瞞陛下。”
聰明人之間不用那麼多話。
皇帝看了眼偏殿還在等的貴妃娘娘,再看重華,明白這場鬨劇裡,他已然參與。
“二皇子近日”
皇帝的話沒說完,隨後擺擺手,“罷了,罷了。”
重華聽到這話,低著頭的眼中,有些暗色劃過,但並沒有多少筆墨。
貴妃和陛下情誼相投,二皇子奪權似乎勢在必行,自家殿下雖然是皇後之子,卻輸在了許多地方。
這次希望他能拖住些二皇子的人,給殿下一次證明自己的機會。
就算是死,他也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