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長做的所有努力他都看在眼裡。
就算是羅將軍不在了,他們也必須將羅霄軍的名聲打出去!
要彆人說起他們簪花營,就知道曾經的羅霄軍!
“等會兒我去給咱們林寧將軍敬酒,你就叫兄弟們出來吃肉吧。”
黎寅說完,張青峰笑著點頭,“好。”
本來就是歡送宴席,當然也有他們簪花營的份,營長親自來看了林嬰寧,叫出來兄弟們,就是打定主意跟著林嬰寧走了。
林嬰寧和餘落聊完了,總之就是
她很滿意!
“映紅軍要做的是奇兵,騎兵更在其中,我的計劃中本就要映紅軍內人人皆可騎兵,現在有他們在,相信會更好訓練。”
林嬰寧興奮的搓手,“馮將軍給了我這麼大的禮物,餘落大哥,幫我拿個海碗來,我先去敬馮將軍一杯。”
餘落頓了頓,“要多大的?”
林嬰寧笑了笑,“自然是最大的!”
燭火之下,千杯不倒林嬰寧,再次啟航!
原本馮將軍看到林嬰寧還是開心的,直到和林嬰寧對乾了兩碗酒,馮將軍的臉色漸漸僵硬。
不是他說,林寧將軍這是什麼酒量!
這是什麼肚子!
比她腦袋還大的海碗,她噸噸噸下去,臉蛋都不帶紅的?
肚子也沒起伏?
他為了不輸陣,說什麼都要和林嬰寧用一樣的器具,很好,屬於是挖坑給自己跳了。
兩碗下肚,馮將軍隻覺得眼睛發直,頭重腳輕。
軍隊不怎麼喝酒,馮將軍的酒量隻能算是一般般,今日特地拿出來的都是烈酒,他真是篝火還沒開始,就要被醉倒了。
馮將軍身邊的人趕緊把林嬰寧給越喝越遠,一個個敬酒過去,把林嬰寧給敬到邊緣,才看著自家將軍搖頭晃腦,快沒意識了。
“趕緊給將軍喝點醒酒湯,多喝水,如廁,去如廁。”
“等會兒還要講話呢!這林寧將軍,真是能喝啊!”
“可不是,要不說人家武力強,酒量高,雖然年紀小,但已經是一軍將軍了呢?”
黎寅本來也準備和林嬰寧喝個一樣大的碗,但看著林嬰寧一路喝過來,他就默默從青峰手裡拿了正常大小的酒碗。
要和未來上司喝個儘興,起碼三杯吧?
要是正常上司的酒量,他黎寅一海碗還是乾的下去的,但是明顯眼前的這位,酒量不正常啊!
林嬰寧都敬酒弄完了,再看了一圈,就發現了對她笑著的黎寅。
她就沒耽誤,直接抱著海碗過去了。
“林將軍。”
黎寅先站起來,隨後數十人瞬間和他一同站起來,全是簪花營的都頭和隊長。
一個個臉上雖然帶笑,但因為身強體壯,氣勢非凡,猛地一看還以為要打起來了。
“黎營長。”
林嬰寧笑道,“來一杯?”
黎寅笑著點頭,“那是必然,隻是屬下不勝酒力,隻能用這酒杯了。”
林嬰寧笑了笑,“哈哈,儘力而為便可!”
黎寅很是通透,該叫屬下就是屬下,該是將軍,就是將軍。
“這些都是我簪花營的都頭和隊長,來,一起和將軍喝一杯!”
“是!”
“是!!!”
人不算很多,嗓門極其的大,其他人不由的都看過來了。
包括李初年和秦應峰他們這些映紅軍新兵。
“那不是簪花營的人?”
此刻坐在李初年和秦應峰中間的也是前十的一位新兵,名叫墨琉,模樣周正,武功很強。
他是第五名,也選擇進入了映紅軍。
“是。”
李初年看著林嬰寧和他們碰杯,“映紅軍如今就差幾百人便組齊了。”
墨琉頓了頓,“簪花營很強,不,應該是極其的強,他們首先是曾經羅霄軍部下,極其擅長騎術,經驗充足,戰鬥力不弱。”
墨琉看著李初年,“初年,我們可不占據優勢。”
李初年隻是淡淡道,“但他們注定是一個營。”
墨琉一頓,隨後想到什麼,便笑道,“確實,初年說的是。”
秦應峰在旁邊皺眉,“啥呀?你們倆怎麼都成謎語人啦?你們在說什麼啊?”
李初年烤著羊,並沒有多說,墨琉反倒是給秦應峰解釋了下。
“因為他們簪花營是鐵板一塊,不可能有人出來,不能分開,到了咱們映紅軍,也隻是一個營。”
“不影響我們其他人籌謀其他的位置。”
比如,李初年想籌謀的副將位置。
而墨琉雖然沒有這麼高的想法,但再低些,他也想要。
秦應峰這下明白了,“嗷,對哦,反正簪花營就是簪花營,來了也不影響咱們,還能增加映紅軍的實力,好,好。”
李初年抬眼,看著林嬰寧坐在簪花營的位置,微微抿嘴。
墨琉注意到李初年的視線,想了想,還是好奇的開口問道,“初年,你與林將軍到底是什麼關係啊?”
墨琉就是一個武館的教習師傅的兒子,家中沒什麼錢,也沒什麼人脈。
他爹告訴他,這一身功夫,其實用在戰場上,或許才是正確的。
墨琉也不想在武館繼續,就拜彆父母,來參軍了,他如今才十八歲。
比起李初年堅定的選擇了林嬰寧,他是糾結過的。
他的成績很好,第五名也不是誰都能到的位置,其他的軍隊他過去,也隻能是從新兵開始做起。
但是映紅軍就不一樣了。
它初初建設,所有人都會是最開始的兵,新兵的數目這麼大,絕對有需要新兵自己做隊長,都頭,甚至營長!
那麼,他為何不來圖謀一下這些位置呢?
隻是李初年在他前麵,他知道是爭不過李初年的,但若是給他個都頭或者營長,他也是覺得賺了!
秦應峰頓了頓,“哪有什麼關係啊”
李初年卻抬眼看了下墨琉,隨後淡淡說道,“我傾慕她。”
墨琉瞬間一愣,他一個後撤,沒想到李初年是這個想法!
他還以為是什麼家族之間的關係,結果是私情!
“額我爹告訴過我,上下級之間,最好不要有私情。”
李初年卻笑了笑,“隻是我傾慕她而已,除此之外,我是一個合格的兵。”
墨琉抿了抿嘴,隨後又坐回來,“哈哈,人之常情,人之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