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立刻上馬離開。
如今才抓了一點人呢,現在去城南和城西看一眼,就能抓更多的人啦!
此刻的囚牢裡,圖木正在被嚴刑拷打。
動手卻是原本牢獄的看守。
他們果斷投敵,說對原族長下手,那就是下死手!
“哎,上麵來的人說,彆讓他活。”
“知道知道,我進去提醒一下。”
這些看守都不是貴族,此刻眼裡都露出些激動的邪惡來。
他們平日裡都是被如今這些牢獄裡的人當牛做馬,就是不當人看待!
呼來喝去,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現在好啦,他們都被抓起來了!
上麵明顯給的意思,是能弄死多少,就弄死多少,彆讓他們下刑具!
這樣的機會,可真是太少了,太少了!
圖木聽著周圍的慘叫聲,聽著大兒子,二兒子的淒厲慘叫,他咬牙,“不,不!”
不應該是這樣!
是誰,到底是誰!
“停一下吧。”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道身影到了圖木的身邊,正是披著鬥篷的軍師。
隻不過他現在有些精神萎靡。
“圖木啊”
圖木努力睜開眼睛,終於辨彆出來了來人。
“救”
軍師冷笑一聲,“救你個屁!就是老子讓塔卡子爵來的!”
“你不死,藍月就得死!”
“你死了,你看,藍月在你老三的手裡,就還是藍月!”
“你非要做哪些事情,非要毀了藍月,是做什麼呢?”
軍師一下掐住圖木的傷口,血沾染了他一手,耳邊是圖木痛苦的慘叫。
“痛吧,我也痛!”
“塔卡子爵竟然因為你,因為你否決了我們藍月所有的管理!”
“日後,日後還有誰能與我藍月共進退!你個罪人!”
圖木已經沒力氣了,他的視線漸漸模糊,最後消失。
很快,一把刀刺入他的心口。
圖木,死了。
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林嬰寧正在神廟拜神。
她的任務就是坐實十三王子的死,和已經死去的圖木有關。
嗯,現在好了。
圖木死了。
十三王子的屍體她看了,特地給它們加了點料,如今藍月軍的士兵都覺得是圖木動的手。
而過不了多久,十三王子的屍體就會化成水。
自此罪無可證。
“好了,也算是慰藉了他。”
林嬰寧拜神全程都在罵,罵這遼金的狗崽子們都該死。
罵完很是清爽。
“大人請。”
神廟之中有自己的人,林嬰寧不準備多待,黑眸卻可以留下。
“走。”
她要去和黎寅彙合了,這些事情如今處理下來,不知道黎寅現在抓了多少人。
又殺了多少人。
軍師林嬰寧不準備殺,當然是要給真正從王都來的人一個替罪羊啊。
你看看,這個滿嘴謊話的軍師,像不像是誣陷了全城貴族的人呢?
真真假假,虛虛實實,這次的案子,越玄乎越好。
越查不到,越好!
“堂兄。”
黎寅和林嬰寧彙合了,在城西。
“這裡的百姓基本上都已經不敢出門了,看看這門口,都是尖刺,經過這次,他們應當是清楚,這些所謂的大人,到底拿他們當什麼了。”
黎寅說完,林嬰寧卻冷笑了聲,“這一代可難變,他們早晚還要成為貴族的狗。”
“遼金不滅,這破規矩就改不了,不過,也會有少部分人真正覺醒就是了。”
就如同同人組織的人。
他們從孩童時期就接受的是大梁教育,他們銘記血海深仇,這麼多年潛伏在這裡,他們就相當於背叛了自己的血脈,背叛了神明。
卻重新信仰上了新的自由。
大梁雖然還沒有做到百姓安居樂業,天下大同,但建國四十年,一直都在努力,如今的陛下也在努力打破世家與寒門,與百姓之間的隔閡。
可以讓更多人讀書,學字,學習技術,多種田,多買賣。
讓更多的人吃飽飯,吃肉,吃
這就是遼金比不上的!
這樣的盛世,林嬰寧更不會讓它被遼金給破壞了!
“好了,天色已經晚了。”
林嬰寧對黎寅一笑,“堂兄,可以讓他們就地斬殺罪人了。”
黎寅當即點頭。
隨後,所有人接到了命令,這次的罪人們,直接斬殺,還藍月太平天空!
此刻軍師還沒有接到這些命令,因為他去了一趟牢獄之後,就開始有點精神恍惚。
如果有個大夫過來看一眼,就知道他被下藥了。
下的還是寒食散。
“沒有錯!沒有錯!”
他在房間裡時不時來一句,如今的藍月軍,已經完全被黎寅所控製。
夜晚,在斬殺大批人馬之後,在藍月軍營,所有人開始把酒言歡。
就算是還在抽搐的將軍也被抬到了酒席上,雖然不能喝,他身上也紫的厲害,可他還是開心。
這說明日後藍月還是王爺的支持呢!
不會再有事情的!
他們看不到的是,有些許來自王都的士兵,正在要搬運進去酒席的酒壇子裡灑些東西。
“嘖,夠毒嗷。”
姬如也撒完之後,其他人不由的感歎了聲。
姬如也隻是冷淡道,“到了這裡我才知道底層的人過的是什麼日子,這些士兵也不算什麼好東西,接下來咱們就灌酒,讓他們喝,喝死算了!”
這些酒裡的毒,慢性,且致命。
喝的越多,死的越痛苦,可毒發之前隻是會有些頭腦發暈,覺得使不上力氣。
等到毒發,還要再三天。
那個時候,他們早走了。
“告訴咱們的人,喝兩口沒事,咱們這邊有解藥。”
“不要喝太多。”
為了能讓這些藍月軍的人都喝,映紅軍的士兵也是豁出去了,乾不死他們!
林嬰寧此刻也吃著東西,看著藍月軍的將領們給黎寅各種恭維,她心裡真是說不出來的諷刺。
等到她們走了,希望這些人能承擔得起王都來人的怒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