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又是六天六夜過去。
從戰鬥開始到現在，牧帆與冥夜無天，已經大戰了九天九夜。
冥夜無天痛快一笑，“不打了，論恢複速度什麼的，至尊神體確實更強，我的天生冥體比不過。”
此時的冥夜無天，身體都被利劍貫穿了幾十處，留著一個個血窟窿，即便是天生冥體，傷勢重到這種程度，也根本無法快速恢複，身體部分位置，若隱若現，這部分是肉體被打爆了，還沒有凝聚出來。
五臟六腑之類的，已經破碎一地，內傷也並不輕。
不過看得出來，冥夜無天並不在乎這些，他的眼神中隻有因為達到了聖尊境大圓滿的喜悅，以及棋逢對手，經過一場酣暢淋漓大戰的痛快。
牧帆的傷勢較輕，並不嚴重，外傷都已經愈合，隻有內傷無法快速痊愈。
這樣看來，這一場對決，確確實實是牧帆贏了。
“僥幸依靠體質獲勝！”牧帆嘴角帶著笑意。
這一次，牧帆並不是在謙虛。
而是真的贏得很僥幸！
若是凝聚聖道規則的時候，悄悄慢半拍，牧帆可能就輸了，好在他頂住了壓力，與冥夜無天幾乎同時達到了聖尊境的大圓滿，才依靠體質的強大而獲勝。
實力上，幾乎沒有什麼差距。
“難得遇到你這樣的對手，牧帆，下一次交手，希望你的修為不要落後，要不然，可就少了一件趣事了。”
冥夜無天轉身飛去。
他從來不是一個很注重名氣和名聲之類的人，一心隻想打破極限，成為更強。
這一次，挑戰天庭界九大天域的所有聖尊境天驕，不是為了名揚天下，而是為了衝擊聖尊境大圓滿。
現在，已經成功。
至於勝負，就沒有那麼重要了。
當然了，冥夜無天說的也不假，繼續下去，輸的人肯定會是他，因此直接選擇認輸了。
至於其他的，冥夜無天並不在意。
“天庭界的年輕一輩，確實也有了不得的人物！”
冥帝淡淡一笑，帶著冥夜無天離開。
“抱歉了，師尊，我輸了。”冥夜無天平靜的道。
“無妨！”
冥帝道：“那個名叫牧帆的小子，將來會是你最大的對手，和你一樣，是個了不起的小家夥！”
“下一次，我會超過他的。”冥夜無天道。
冥帝點點頭，“看來讓你輸一場，並不是壞事。”
冥夜無天道：“有這樣的一個對手，我才能不斷的突破自我，因此我很慶幸，碰到了這樣一個對手，若不是他，我此生不可能有機會達到聖尊境大圓滿。”
“不過，厲害的對手，總是用來超越的，這一次我敗給了牧帆，但是下一次，就不一定了。”
冥帝相當滿意，“你能這樣想，自然是最好不過了。”
……
牧帆沒有嘗試留下冥夜無天，儘管他知道，隻要繼續拖延一段時間，冥夜無天必敗無疑。
因為麵對這種級彆的對手，牧帆實在不屑用那樣的方式，去贏得最後的勝利。
還有，冥夜無天要走，牧帆很難留住對方。
最後一點，能有這樣一個對手，對於牧帆來說，也未必是一件壞事，他本人當然也看得清楚。
“此人，是一個真正的對手！”
牧帆一直望著冥夜無天離開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