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州地域。
趙域祥兼任了東州牧,很多人都認為是貶謫。
因為二皇子已經回到了神都,陛下的賞賜極重。
而趙域祥這位大皇子卻受到了陛下的訓斥。
尤其是這段時間以來,隨著夏纖華撤走,東州武軍就拿群星門毫無辦法了。
幾次進攻都大敗虧輸,不過現在群星門也沒有什麼進攻的欲望,雙方相持不下。
趙域祥也不著急,反而每天都在自己的營帳裡飲酒作樂,好不快活。
“王爺,您不能再這樣了。”
一個麵貌深沉的中年男子勸道。
“超雲啊,你來了,過來陪我喝一杯。”
趙域祥仿佛沒有聽到來人的勸告,反而興致更高了。
“殿下,如今形勢急切,更要謹言慎行啊。”
何超雲是趙域祥麾下的頂級謀士,從未開府之前就跟著趙域祥了,所以這個時候也隻有他敢勸了。
“唉呀,超雲總是那麼掃興,我現在是東州牧,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兵權都有了,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趙域祥略帶風霜的臉上,醉意朦朧。
何超雲揮手,所有人都出去了,然後他再設下屏障。
“殿下,我知道殿下心中苦悶,這東州武軍即使再多十倍,也不是神都四大武軍的對手,更何況現在正在與群星門交戰,打是打不贏的,要是打輸了,陛下就會有借口再次消減您的勢力了。”
何超雲自顧自的將趙域祥的困境說了出來。
趙域祥終於放下了酒壺,看著何超雲開口道:
“你真以為我說的是假話嗎?”
此刻的趙域祥又恢複到平時的樣子,正如彆人的評價,素有威嚴。
“超雲不懂殿下的意思。”
“你啊,雖然聰明,但有些事情你或許是不知道,或許是不敢說。”
趙域祥站了起來,拿出一塊玉佩掛在了營帳的門上。
“超雲知道自太祖以來,我武國有幾位皇帝了嗎?”
何超雲不知道大皇子的意思,但還是回答道:
“自太祖以來三千年,已經有皇帝15位。”
“可鑄神就能輕鬆活過五百,更彆說還有天人境界的皇帝,如當今一樣,為什麼三千年武國換了十五位?”
“我武國祖訓,皇帝不可擔任超過兩百年,一旦超過兩百年就要退位,去往祖陵潛修。”
“這是對外的說法,真實的原因並不是如此”
“那屬下就不知曉了。”
趙域祥麵無表情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才接著說道:
“原因很簡單,因為短命。”
何超雲頭上瞬間就布滿了汗珠。